魏珩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手忙腳亂的抽了一堆紙,給她上上下下的清理幹淨。

“沒事吧,喝點水。”

這嗆的差點把自己送走,林知意咳了半天,腦子都咳的嗡嗡的,喝水期間看見兩手腕上被領帶勒出來的紅痕,臉熱的捂住了雙眼。

把她嗶——得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說出自己技術不好的。

“咳,沒有說你那什麼不行的意思,魏先生你乖點,讓我好好吃完飯先吧。”

“哦。”

確定她沒有嫌棄自己,魏珩彎著眉笑了。

林知意吃的很慢,魏珩做的粥倒是不燙,她主要是手腕酸的厲害。

回手機消息時,瞥見魏珩一直盯著自己,林知意渾身不自在的蜷縮了下手指。

“你到底想幹嘛?”

她臉上有什麼嗎?都快盯出花來了。

“知知,你答應我的不可以反悔。”

魏珩說的當然是林知意先前答應他的。

隻要他付出行動,她就會考慮名分的事。

拉她上戶口本,勢在必行。

“不反悔,看你表現。”

其實林知意隻是想逗逗他。

第一次都給出去了,不是認定的話,她有那麼隨便嗎?

接下來幾天魏珩消停了一些。

日子看著過得很正常。

學校放寒假了,林知意不需要上班講課後,又拾起了機構的插花課,空閑的時間,還領了一些上次老師介紹的翻譯活。

魏珩這幾天不知道在忙什麼,神神秘秘的,還躲著她。

雖然正好方便她準備點東西。

趁他還沒下班,林知意回了自己的公寓。

這些天陸陸續續到了很多快遞,一部分是專櫃網上淘的,還有一部分需要她自己親自做。

幸好魏珩回來的比平時晚,不然她都抽不出時間躲著他弄。

“你在幹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林知意修剪花枝的手一抖。

“嘶,姐,你走路沒聲的嗎?嚇死我了。”

就算是幹花,玫瑰花上殘留的凸刺也是很尖銳的。

指間被狠狠的紮了個口子,瞬間冒出了一溜串的血珠。

林子紛倚著門,瞧見背著她的林知意不太對,快步上前走到了她的身邊。

“這也能嚇到,你說你這麼認真幹嘛?”

傷口看來紮的很深,林子紛擰著眉心,抽出紙巾直接按在了她出血的指腹上。

猩紅的血色蔓延的很快,襯的有些觸目驚心。

林子紛趕緊叫了聲屋外的人,“青延,快點拿醫藥箱過來。”

“來了來了,怎麼了?”

餘青延手裏還套著洗碗的手套,聽見林子紛叫他火燒火燎的拎著醫藥箱跑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

林子紛打開醫藥箱翻找出生理鹽水和止血繃帶,嘴上說著嫌棄人的話,手上動作卻很溫柔細致。

“真是笨死了,平時看你三心二意修剪花枝都挺麻溜的,今天竟然還能紮到手。”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被紮一下很正常。”

林知意不服氣的小說囔囔了句,遭到了她姐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