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早上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冷了,但是浴室有水聲,看看時間,想來應該是魏珩跑完步剛回來。
她去隔壁洗漱完,拖著早起還有些倦的身體下了樓。
依稀還記得晚上她好像醒來了一會兒,但是林知意已經忘了當時是因為什麼醒來的了。
直到看見客廳角落的狗窩裏,四肢被膠布纏的牢牢的,連嘴巴也沒放過,睡得好似死了一樣的小狗,林知意沒忍住抽搐了兩下嘴角。
這慘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虐待它了。
原來昨天半夜三更聽見的慘叫不是做夢啊。
林知意剛靠近狗窩,躺在上麵的小狗就激靈的醒了過來。
犀利的眼神一看見林知意瞬間變得清澈無害。
嘴巴張不開,但不妨礙狗狗尾巴搖的歡。
魏珩洗完澡搭著脖子上的白巾從樓上下來時,正好看見昨天闖禍的小家夥在小院子裏陪著林知意玩起了……擀麵杖?
因為還沒買飛盤,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樹枝,所以林知意隻好出此下策將廚房的擀麵杖征用了。
林知意將擀麵杖扔了出去,餘光瞥見魏珩靠在門邊勾著嘴角,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直到發現他頭上還往下滴水珠的頭發,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怎麼不吹一下?”
林知意跑到他眼前,就著他肩上的帕子,想幫他把頭發擦幹些。
都不用她踮腳,魏珩就乖巧的低下了頭,方便她擦。
“聽說頭發濕漉漉的時間長了,老了後容易頭疼,還有啊,大清早的下次洗頭一定要吹幹才能出來吹風,不然也會頭疼的。”
“知道了。”
魏珩抓著她放在耳邊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聲聲叼著林知意拋出去的擀麵杖一回頭看見站在小院子門口的魏珩,想起昨晚這個人類追著它滿屋跑,然後五花大綁的扔到窩上,氣呼呼的蹬著右後腳,揮著嘴上的擀麵杖頭朝魏珩衝了上去。
魏珩正要低頭想親親林知意的唇瓣,感覺腳被什麼玩意撞了一下,下意識低下了頭。
咬著擀麵杖不用,拿頭撞他把自己撞暈的傻狗,好像是昨天剛撿回來的。
“汪!”
魏珩麵無表情的拎起小家夥的後頸子,然後,拉開了小院子的連通外麵馬路的小柵欄門,將小家夥放在了地上後,幹脆利落的關上門。
“沒反省完不準回來。”
“???”
“嚶嚶嚶~”
它不汪還不行,綁了它一晚上還不讓他發泄發泄怨氣了?
林知意看了眼扒拉柵欄門的小家夥,在魏珩摟過肩膀進屋子前,有些不太放心又回頭看了一眼嗷嗷慘叫的小可憐,有些不忍,“就這麼關外麵會不會不安全?”
“沒事,別墅區安保這方麵一向做的很好,丟不了。”
“得給它立立家規,知知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吵的你睡不著覺的就是那熊孩子,臥室門還被它劃花了,綁了一晚上還不長記性,要是教不熟,不養也罷。”
魏珩有時候很好說話,但是有時候嚴厲的也很苛刻,但隻要是對的,林知意一般都不會去幹涉。
“一會兒你要上班嗎?”
“先陪你買完聲聲的用具,再去。”
“好。”
“嚶嚶嚶……”
有沒有人哇,這裏還有隻被關在家門外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