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辭一臉懵，她什麼時候說過？
開玩笑呢。
不可能，她沒說過這話啊。
仔細回想，她真的的確沒說過。
厲蘅衍見沈南辭一個人在那兒糾結，手指曲起，敲敲桌麵，有節奏地提醒，“有些投資商，眼瞎。不合適的角色硬要生搬硬套的往某個人身上砸，還不如找個新麵孔來演，免得演爛了一個好劇本。”
沈南辭：“……”
NND。
為什麼她曾經在女廁所偷偷跟宋時念打電話說的話，會原封不動的從厲蘅衍嘴裏說出來？
他偷聽？
這個變態總裁，他竟然去女廁所偷聽！
厲蘅衍看著沈南辭冰冷，想要把他大卸八塊的目光就知道她腦子裏這會兒在編排他什麼。
“沈秘書，是不是奇怪我怎麼會知道？”
沈南辭忍住起身，想把麵前沙拉叩到對麵坐的氣定神閑的男人頭上。
她標準式的皮笑肉不笑，“您請說。”
說錯了，那對不起囉！
請你頭發吃個盤子和沙拉。
去你個變態總裁！
厲蘅衍不慌不忙的抽出紙巾，把手擦一遍，然後伸進西裝褲口袋，拿出手機。
劃開屏幕，找到那段視頻。
手機放桌上。
播放的視頻裏，沈南辭穿著白襯衣，黑色過膝蓋半身裙，背對著衛生間門。
鏡子裏，沈南辭臉蛋驚豔絕美。
背後，沈南辭的腰細。
臀部，翹。
腿筆直而長，小腿線條更是勻稱流暢。
腳踝白的發光。
臉美。
身材棒。
沈南辭一邊衝洗著手，一邊打電話，嘴上說的就是剛才厲蘅衍說的那段。
幾乎一字不差。
沈南辭看的腳趾頭都尷尬的摳出一個長城加宮殿。
她又尷又尬又羞又憤。
速度超快的就要搶手機，刪掉這鬼玩意兒。
厲蘅衍似乎早料到，動作比沈南辭更快，利索的抽走手機。
沈南辭眼眸快要噴出火。
她盯著變態一樣的盯厲蘅衍，咬牙切齒，標準式的皮笑肉不笑，“厲總，沒想到您還有這個嗜好，跟蹤狂，還是變態狂？”
不！
沈南辭糾正：“你個偷拍狂！”
若可以，真想掀桌，不顧形象的吼罵一句：“厲蘅衍你丫的個偷拍狂！姑奶奶脫掉鞋扇不死你！”
嘖。
那畫麵太過美好，不敢想象。
厲蘅衍忽地一笑，嘴角彎起，“你有證據？”
意思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不然，說錯話了。
可是有懲罰。
沈南辭冷靜下來一分析，就知道這段視頻會是從誰手裏流傳出去的了。
那天林慧也在洗手間。
不過，她提前走了，沈南辭還以為當時空了。
看來，不知道林慧又是什麼時候偷偷進來的。
沈南辭不由得生氣，她麵上沒表現。
臉上神情變冷淡。
飯不吃了。
“厲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這麼提防著我，還安排你的眼線盯著，是怕我透露什麼公司機密信息？這樣吧，不如，你把我開除了。”
“或者，”沈南辭，“我主動離職也行。”
厲蘅衍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離職上。
他怕沈南辭不是說說，見好就收，無奈輕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