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溫軟一樣,厚著臉皮追。
不過,她想了好多,沒有想到的是,追人的,換了個人。
她和江時聿在一起後,每每想到這,有時還是感慨和傷感。
江時聿將他摟在懷裏,吻了吻她的發絲:“怎麼了?”
雲紓說:“就是在想,她們現在如何了?”
她們都很好,都如願了。
在他們結婚後的某天,她們幾人再次在大學時期的國家相遇。
彼時,顏兮和盛譽十指相扣,滿臉幸福;虞染靠在容燼身上,笑得肆意;溫軟挽著時衿肆的胳膊;江時聿攬著雲紓的肩頭。
四個女孩在一起聊的開心。
四個男人在一起,開始瘋狂炫耀加嘚瑟。
也不知道從那個話題開始的,最後演變成:
時衿肆驕傲臉:“我媳婦兒追的我。”
江時聿冷嗤:“我媳婦先喜歡我的,然後我追的。你竟然還讓人家女孩子追你?不要臉。”
時衿肆挑眉:“你怕不是羨慕吧?”
容燼的雙腿交疊:“我夫人先親的我。”
時衿肆不服:“我媳婦兒也是。”
江時聿:“……”
盛譽:“……”
這天沒法聊。
盛譽淡定地瞥他們一眼,晃了晃酒瓶:“我跟我夫人從小就認識。”
容燼:“我的夫人我從小養大的。”
時衿肆哼了哼:“我和我媳婦兒是青梅竹馬,還訂過娃娃親的那種。”
江時聿:“……”
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
江時聿:“我媳婦暗戀我,雖然我也暗戀我媳婦兒。”
盛譽靠在椅背上:“這個沒什麼值得炫耀的。”
容燼點頭:“同意。”
時衿肆:“……”你們禮貌嗎?
“我媳婦兒最愛我。”
盛譽懶洋洋挑眉:“我夫人也最愛我。”
江時聿拿起酒瓶:“這話說的好像誰不是一樣。”
容燼:“一樣。”
時衿肆:“我媳婦兒在家聽我的。”
江時聿狐疑地看他一眼:“你確定?”
容燼淡然:“我聽我夫人的。”
盛譽:“我家我夫人最大。”
江時聿:“我家也是。”
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時衿肆。
時衿肆:“……”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江時聿嘴角一勾:“溫小姐,時衿肆說在家你聽他的。”
時衿肆:“林蕭你……”
果不其然這話吸引了那邊聊的正嗨的幾人。
顏兮上前,盛譽將酒瓶放下,順手將人攬在懷裏,額頭抵了下她的:“夫人明鑒,我沒說,我聽夫人的。”
“喝酒了嗎?”
“沒,聽你的,不喝。”
容燼抬手捋了捋虞染耳邊的發:“我也聽夫人的。”
江時聿直接拉著雲紓的胳膊開始撒嬌:“媳婦兒,你還不相信我嘛,我們家你最大。”
時衿肆心虛極了,乖乖認錯:“今晚我跪搓衣板?”
溫軟哼了哼:“不敢,我不是聽你的嗎?”
“假的,我開玩笑的,”這個時候麵子算什麼,根本不算什麼,“我聽軟軟的。”
其餘幾人見狀,紛紛笑出聲。
夜幕降臨好一會兒,幾人才道別。
緊握的手,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路燈下相擁的影子……
不同的方向,都著屬於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