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寸頭男再次從兜裏掏出一把匕首。
直直朝季晏禮腿部紮去。
季晏禮迅速側身一閃。
緊接著。
抬腿便踹在寸頭男的手腕上。
同一時間。
他似乎好像聽見了哢嚓聲。
“啊!我的手!我的手!”
此時的寸頭男半點不見先前凶狠毒辣的的樣子。
他臉色慘白,抱著手腕不住地打滾。
季晏禮這一腳。
直接踢碎了他手腕處的骨頭。
噠噠噠······
一陣跑步聲傳來。
季晏禮側目看去。
隨即表情放柔:“媳婦兒,你怎麼來了?”
白悠悠在國營飯店等了很久都不見他回來。
雖說心裏很清楚他身手好。
但還是忍不住擔憂。
等著等著。
白悠悠實在是覺得煎熬。
索性追了過來。
且一路上止不住的各種猜想。
季晏禮這麼久還沒回來是不是因為對方人多勢眾?
還是說受了傷?
向來隻走不跑的白悠悠頓時懸著心開始小跑。
哪裏還顧得上形象。
白悠悠氣息紊亂。
一見到季晏禮就開始仔細觀察他有沒有受傷。
“我······我怕你不會抱這麼小的孩子,所以過來幫忙······”
白悠悠隨口胡扯一句。
季晏禮愣了愣。
什麼叫怕他不會抱這麼小的孩子?
這都是借口。
媳婦兒分明是擔心他!
“你放心吧,我沒事。”
他含笑說道。
白悠悠有些不自然的扒拉幾下略顯淩亂的發絲。
然後走到季晏禮邊上,沒敢靠近依舊痛苦哀嚎著的寸頭男。
“他這是怎麼了?”
季晏禮一邊把懷裏的嬰兒遞給白悠悠。
一邊抽出背帶上的帶子。
三兩下就把寸頭男給捆了起來。
“他沒事,隻是骨頭碎了,死不了。”
寸頭男痛苦的樣子看得白悠悠一陣觸目驚心。
她下意識往季晏禮身後靠了靠。
她是絕對不會作死上前的。
就算現在寸頭男被捆住了也危險。
萬一寸頭男做困獸之爭,挾持她威脅季晏禮咋辦。
再萬一她把自個兒小命作死了咋辦。
該認慫的時候就得認慫!
季晏禮正思考著怎麼把寸頭男弄到局子裏去。
白悠悠開口道:“對了,我已經拜托人去找公安了,應該一會兒就能到。”
季晏禮點點頭。
他的視線死死盯在寸頭男身上。
以防他有什麼小動作。
寸頭男現在被骨頭碎裂的疼痛折磨得想死。
他壓根兒就顧不上身邊站著的這兩位了。
白悠悠悄悄瞄了季晏禮好幾眼。
從頭到腳都看了個遍。
見他衣服依舊完好,沒有被刀子劃破的痕跡。
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地。
“呃······”
突然,白悠悠懷中的小嬰兒發出一陣嗯嗯聲。
白悠悠趕緊低頭查看。
隻見小嬰兒緊閉著雙眼,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
“他這是怎麼了?”
季晏禮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後疑惑的問道。
白悠悠輕輕拍了拍繈褓。
低聲道:“可能是餓了或者尿了。”
季晏禮哦了一聲,繼續死盯著寸頭男。
沒等多久。
幾名公安同誌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