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許寧均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來。
她噝聲揉揉酸痛的肩膀,有人屬狗的似的。
說不做的是他,不讓她睡覺的也是他。
“早呀。”
身邊人側著身,麵對她。
有力的臂膀將她囚在懷裏,閉著眼,頭靠向她。
“快起來,上班要遲到了。”
鑽到他臉邊,許寧均親了程川一口。
第一次她醒了,他還沒醒,她醒來時還能看到他睡在身邊。
“今天休息。”
男人略沙啞的嗓音帶著濃重的困意,許寧均疑惑的嗯了聲,“今天周三,誰說休息的?”
“我說的。”
哦~意思就是,“老板給我放假啊,帶薪休假嗎?”
“算礦工。”
輕打了下他的胳膊,許寧均嬌哼了聲,貼上他的臉親親,“小程川。”
他以前生的就好看,歲月賦予了他沉穩和魄力。
眉眼深邃,她伸手輕點他的鼻尖,下滑至薄唇。
以前親她會結巴臉紅的少年,成為這般男人。
“嘖。”
程川嘖聲,睜開眼。
軟唇不停落在臉上,她撒嬌似的往他臉邊貼,小臉非在他臉邊蹭來蹭去,像隻小懶貓。
她黏糊的讓人不禁牙酸,他不想大早上就吃掉她。
“老實點。”
“學會凶我了呢。”
許寧均嘟囔,戳戳他堅硬的胸膛,“他們說男人遇到喜歡的女人會臉紅,情不自禁想和喜歡的人說話。你現在又不想和我說話,又嫌我煩,是不是不愛我了?”
她其實很想逼逼他,他愛她,他很愛她。
能看出來,很明顯。
許寧均不想真拖一輩子,他們繼續這樣擰巴著過活。
但程川總刻意避開她這些故作矯情,既不再說什麼狠話傷害兩人,也不回答這些話。
程川有些煩躁的捏捏眉心,吸氣用手臂撐起自己,壓倒性的吻上去。
“唔,程...........川!”
他手掌上的繭子激的她渾身一顫,溫/熱的大手自後腰將她撐起,毫不客氣的再次享用。
清晨的光亮被窗簾遮擋,他懷抱遮天蔽日,呼吸滾燙,在她耳邊來回。
似懲罰,他時輕時重的咬她,聽得小姑娘瑟/瑟的嗚/咽。
許久,吃飽喝足的大狗起身,穿好衣服下床。
許寧均氣的丟枕頭過去,打到他後背,程川重新將枕頭放好,看也不看她走出去。
惡人!
她在床上折騰了會兒,下床去洗漱。
等許寧均從房間裏出來,程川將熱在鍋裏的早飯乘出來,端到桌上。
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對她來說,他的衣服大的有些誇張。
袖子長的遮住手,領口敞開,漏出圓潤粉白的肩頭,和清晰的鎖骨。
上麵曖昧的痕跡清晰,長發散落,小嘴快撅到天上去了,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程川牽了下唇,下意識伸手將她長發壓到耳後,防止掉進碗裏。
幾乎又是一瞬,他意識到,收回手吃飯。
“醬油蔥花麵哎,你做的?”
許寧均呀了聲,不錯啊,知道管飯了,有長進。
聞起來香噴噴的,來一口胃裏都暖和了。
“好好吃,今天幾號?”
今天幾號取決於她要不要刻苦一點,再看會兒書,省得真被那於瞎子壓一頭。
“21。”
“什麼?!!”
今天交設計方案。
許寧均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她怎麼把這事忘了。
明明昨晚還記著。
“都怪你,我忘的一幹二淨。輸給於瞎子,就太丟人。”
許寧均邊收拾東西,邊小嘴不停。
程川從桌前抬頭,盯上她。
等她換完衣服出來,他站在門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