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色漸濃,傅意喬對嗩呐的興趣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濃烈。
別墅裏的傭人也不敢睡覺,在後花園偷偷地討論。
“太太今晚不會通宵吧?”
“先生在太太麵前真的什麼威嚴都沒有啊。”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客廳的隔音這麼差,這整個雲和莊園都聽到太太的表演了。”
“我好困啊,太太什麼時候能停下來啊?”
“你們小聲些,等下被太太知道了,讓你們去她旁邊看著她表演。”
幾個傭人嚇得趕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是下一個七仔。
此刻的七仔趴在傅意喬的旁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躲不開也跑不掉,它試圖用腳遮住自己的耳朵。
蕭清潯看了眼窗外,提醒道:“喬喬,要不我們明天再玩?”
這大晚上的,這雲和莊園本來就在山上,整個雲和山也就住著十戶人家。
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嗩呐聲,不得嚇死人。
傅意喬不樂意了,撇著嘴巴看著蕭清潯,“你是嫌棄我吹得難聽嗎?”
蕭清潯想說是,可是他敢嗎?
他不敢。
“不是,我就是擔心你玩這麼久累了。”
傅意喬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那我就玩到十二點吧。”
蕭清潯:“......”
不是都說孕婦犯困嗎?這傅意喬真的是每天晚上精神氣十足。
蕭清潯歎了口氣,隻能由著她,看來明天得去挨家挨戶跟人家道個歉。
傅意喬說要玩到十二點,但是十點多便把手裏的嗩呐放下了。
蕭清潯以為她終於對這個東西失去興趣了,鬆了口氣,“不玩了?那我把它放到收藏室去。”
他抬手想要接過來,被傅意喬躲開了。
“我明天繼續,我覺得我吹這麼難聽肯定是因為你買的哨片不好,網上說了,這嗩呐最重要就是哨片。”
蕭清潯:“......”
“你明天再給我買一個吧。”
說著傅意喬便想站起來,蕭清潯趕緊起來扶著她。
張姨他們聽到傅意喬終於停了,鬆了口氣,看見蕭清潯扶著她進了電梯,她們趕緊進門收拾客廳。
七仔也滿血複活,繞著張姨跑來跑去的。
而回到房間的蕭清潯挽起白襯衣的袖子,陪著傅意喬進了浴室。
在醫院的時候,傅意喬每次洗澡都是他伺候的,回到蕭宅來,也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傅意喬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自己可以,現在她倒是接受得理所當然了。
她配合著蕭清潯把她的衣服脫掉。
蕭清潯把妊娠精油倒在手中,溫熱的大掌把精油乳化後,在她的肚子,屁股,大腿上按摩。
過了一會兒,再那濕紙巾幫她擦掉,再給她洗澡。
水汽氤氳的浴室,蕭清潯每一個動作都細致溫柔,像是對待精致的藏品,看不出半點旖旎。
沒人知道他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你先出去,我洗完就出來。”蕭清潯給傅意喬擦幹身體,便讓她出去。
傅意喬眉毛微蹙,指著旁邊的身體乳,“可是我還沒有擦身體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