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他不允許別人詆毀半分。
蘇甜恬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口徑如此一致。
自從開學,關於淮雲校區的溫稚,大家的風言風語都很多。
甚至連溫稚的同學都對她態度冷淡。
可路聽白怎麼也這樣!
“路同學,你不要被溫稚迷惑了。”
她還苦口婆心對路聽白說,企圖讓路聽白意識到眼前這個女生的真麵目。
可話還沒說話,又被路聽白打斷。
“這不是你造謠她的理由。”男生冷漠回道。
片刻後。
路聽白緩緩鬆開拽著溫稚的手,低頭看著那個緘默不語的女生。
他眉心皺得厲害,心底泛起一絲心疼。
雙唇輕抿,卻不知該說什麼安慰的話。
骨節分明的手抬起又放下,他踟躕片刻又輕拽溫稚的胳膊,拉著她要往外走。
身後的蘇甜恬,還怒聲發火。
連帶著路聽白也一同辱罵:“惡心,真是沒皮沒臉。”
他仿佛沒有聽到這些話,加快腳下的步子,帶著溫稚離開教學樓。
比起自己聽這些話,他更不想溫稚聽一點。
盡管失了分寸,可他控製不住對溫稚好。
隻要溫稚站在那裏,他對她永遠都有偏愛。
沒有理由的偏愛。
現在已經接近十月,暑氣在夜晚褪去,夜風中依然透著些許涼意。
出來教學樓,溫稚略微裹緊雙肩。
溫稚穿的不多,打扮得依然十分清涼。
上身簡單套了件白色吊帶,下身還穿著牛仔包臀裙,性感又奪人目光。
路聽白注意到她收緊衣服,輕抿雙唇,在心底不斷醞釀要如何才能將自己的外套脫給溫稚。
林大夜晚的燈光不亮,隻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勉強讓路麵多了幾分亮光。
路燈之間間距還有些大,可在稀疏的月光照耀下,溫稚的皮膚依舊皙白透亮。
她又不受控製地抖了抖肩膀。
路聽白攥緊衣袖下的雙拳,心髒以急速的頻率驟跳。
他想好措辭,將外套脫下。
“晚上有些冷,披上吧。”他將衣服遞到溫稚麵前。
溫稚下意識想要拒絕。
可迎麵一股風直直朝她吹來,讓她瞬間又打了一個寒顫。
伸出去的手有些尷尬地收回接過路聽白的外套。
她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黑色外套的布料上還清晰印著主人的體溫。
略暖的體溫竟有些灼燙她的皮膚,讓溫稚麵頰爬上淡淡緋紅。
她將碎發挽至耳後,輕聲回謝:“謝謝。”
兩人無聲在柏油路上走著,有些怪異的尷尬。
溫稚一路上都想著該如何對路聽白拉開界限。
他現在做的有一些過界。
身旁有個男生經過,和路聽白打了個招呼。
溫稚見狀,像是得到解脫一般瞬間放慢腳步。
她幾乎龜速挪動,隻為了讓路聽白和他同學一同離開。
可,路聽白也放慢了腳步。
她無奈輕歎,動作變得懶散:“路聽白,我風言風語挺多的,你應該和我拉開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