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自尊心作祟,那時被溫稚這樣一哄,路聽白臉一陣紅一陣白,甚至有些不敢抬頭去看溫稚。
床-笫之事,這樣的舉動反應,實在是讓路聽白有些不知所措。
溫稚的聲音越溫柔,路聽白內心就越感覺羞恥。
隻是,好在後麵男人又重新證明的自己,甚至有不折不撓之勢。
溫稚是怕疼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卻對路聽白例外的放縱。
不得不承認,路聽白作為一個戀人,除了沒有安全感這一塊,堪稱滿分。
乖又懂事,甚至很會照顧溫稚情緒。比溫稚本人還要關心她。
在床上,路聽白又很有服務意識,抱著溫稚的時候,也會再三確認她是否舒服。
一旦溫稚有一瞬不悅蹙眉,路聽白都會立即停止,耐心哄她,絲毫沒有一絲不耐。
兩人在床上相擁而眠時,路聽白也很少會動,甚至連起床掀被子的動作,都輕的不讓溫稚有一絲一毫察覺。
溫稚雖然睡眠深,但睡前,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讓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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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男人聽到溫稚這句話,簡直是被燙紅了眼。
在溫稚麵前,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又好像,有很多時候比這還要丟臉。
可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般,讓他想要遁地逃離。
實在是讓人有些麵紅耳赤,又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擁著溫稚的動作更緊,長睫垂下,連廊暖黃的頂燈在眼睫投射下,顯現淡淡睫影。
“溫稚,我以後會好好證明自己的。”
路聽白沉默許久,隻憋出這幾句話。
他心跳的很快,是被自己的虎狼之詞弄羞的,也是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觸動的。
溫稚被路聽白擁著,走到電梯前。
膩味的完全不像是年過二五的社會精英。
身穿衝鋒衣的男人此刻像是大型犬一般,一直掛在溫稚身上,皙白的臉頰,滿是饜足。
精致的五官清雋如曠世的冰山,慣是淡淡疏離的黑眸此刻盡是被溫柔碾碎,他眼角處的淡淡紅痣,在燙紅的眼尾處,幾近消失蹤影。
男人棱角分明,透著些許冰涼鋒利的臉,是單看外貌看不出的冷。
偏偏那一身休閑穿搭,又讓他平添幾分少年感。
尤其是懷裏妖豔張揚的性感美人。
實在是像熟領女精英,玩弄不諳世事的少年。
溫稚站在電梯前,淡淡睬他一眼,話語挑笑:“路聽白,我們真的很像是在偷·情。”
“你這樣穿,真的很帶勁。”
“有種刺激的背德感。”
她語氣輕鬆慵懶,半眯的雙眸落在路聽白身上,大膽打量著。
還不等他調戲完,男人又將她重新抱回懷裏。
“不喜歡你這樣說。”將溫稚摟在懷裏後,路聽白緊抿雙唇,聲音透著些許低啞幹澀。
她這樣說,就好像是將兩個人的關係拉遠了。
他們分明訂婚了,現在他還上門去拜訪了溫伯父,溫伯母。
才不是偷情,是有名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