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撿起地上的溜冰鞋,耳邊還回蕩著小凱哥的聲音;“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了,以後你就是我最珍貴的人了。”將手中溜冰鞋擺放好,自顧自的褪下身上礙事的飾品走向浴室,接著就隻聽到水流的聲音。
薛然坐在**上有些愣呆,想到洗澡這個敏感的語句,身上熄滅了的火,又有些沸騰了。
浴室——魅兒以牆壁為支撐點將全身的重量依靠在牆壁上,任蓬頭中的冷水灑在自己身上,雙手揉捏著頭一副痛苦的模樣,呼吸也有些急促,牙齒緊咬住嘴唇,強忍著頭部傳來的疼痛。“該死的,又來了。”
但片刻間疼痛視乎更加嚴重了,使得魅兒靠在牆壁上的身體慢慢向下滑落。打濕了的頭發粘在虛弱的臉上,顯得極其淒慘。卻還是堅強的爬向前方堆放浴巾的浴櫥,吃力的有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
“哢。”
還在愣呆的薛然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轉過頭說著還沒想好的台詞;“那個、那個......”然而看到搖搖欲墜的魅兒急忙衝過去拉住她的手說;“你怎麼了。”
“沒事。”魅兒強忍著頭部傳來的疼痛,盡量裝成沒事的模樣對著薛然說到。
“這樣,還沒事?”看著如此脆弱的魅兒,薛然的心在隱隱作痛同時又卻很生氣,她有事竟然都不想自己知道。
“我都說了沒事,你又不是我的誰,我不需要你的關心。”魅兒虛弱的甩開他的手提高音量無情說到。分明這種關心讓自己很感動,卻還是犯賤的推開它。因為從小經曆的事情就告訴她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好人存在的,別人對你好都是有目的。就像樂有剛雖然說是他救了自己,但他也不是單純的想救他一個可憐的女子,而是看重了她身上那一種過與他人的毅力。
所以隨著逐漸長大,也慢慢形成一種警惕感,對所有事物都有一種抗拒的心裏。
薛然沒有再次拉起她的手,而是看著魅兒的背影,心想,對啊!我又不是他的誰,我為什麼要關心她,我憑什麼關心她。再次看了眼她的背影,落寞的轉過身離去。“你又不是我的誰!”這句話回蕩在薛然耳邊久久不能平靜。
魅兒感覺到薛然的離去,悄悄鬆了口氣,卻又感覺有些失落,鼻子有些酸酸的。關上更衣室的門,劇烈的疼痛遍布全身,無力的栽倒在地。
喘著粗氣,吃力的拉開裝著止痛藥的拉櫥,胡亂的在眾多的止痛藥中拿起一瓶,慌亂的打開瓶蓋倒向手掌,急切的將手中大概近上十顆的止痛藥吞入腹中。沒有水的搭配,沒有量的服用,沒有一般人吃藥時的隱忍,就如吃白飯一般。
魅兒虛脫的靠著牆坐在地上,呼吸慢慢變平緩,手中的藥瓶也從手中掙脫滾向遠處......
-------------------------------------------------------------------------------------------------------
跪求有在看的,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