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
陸禾:“……?”怎麼又不管上了?
台階都懟臉上來啦!這自當自立的是在幹嘛啊?
他這人最會察言觀色了!但是這會兒還是沒看懂哇!
“江聽寒,管不管?”溫言擰眉,呼吸有些沉。
她手疼,剛才撞那一下,撞到手背的骨頭了。
江聽寒幽幽看向溫言,雖說不管,但語氣在放軟,“你這算是求我幫忙嗎?”
對溫言,他永遠都無法徹底狠下心。
“在幹什麼?”
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少年聲音。
溫言轉身。
不認識,是個陌生麵孔,但這張臉長的屬實不賴,白白淨淨,鼻子很好看。
溫言的目光往下落,看到了那人的校牌——高三一班柏書文。
柏書文在看到是溫言的時候,有些驚訝。
喲,這不是江聽寒不讓動的那位嗎。
看到一邊正皺眉的江聽寒,柏書文抿唇,笑了。
他問溫言:“需要幫忙嗎?我幫你。”
江聽寒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本坐在欄杆上,立刻跳了下來。
陸禾將江聽寒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內心:慌了慌了,他慌了。
人家讓你管,你不管。
這下好了,徹底不用你了吧。
想到這兒,陸禾不知怎麼的,內心竟然還有點暗爽。看到老大吃癟,那可不容易。
溫言瞥了江聽寒一眼,江聽寒的臉上顯然有些悲憤。
她叫他幫過的,可是他不幫。
那她找別人,不犯法吧?
索性,她直接回答柏書文:“拖布壞了,想換把新的。”
“我看一下。”柏書文上手要檢查。
江聽寒立刻吼他,“柏書文,你欠兒不欠兒啊,是你們班的事兒嗎你就管?”
“同學友誼不分班級,誰說一班就不能幫四班了?”柏書文懶懶地一笑,蹲了下來。
溫言也跟著蹲了下來。
兩個人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諧。
江聽寒朝著這邊走來,嘴裏叫著:“溫言。”
溫言大型耳聾現場。
江聽寒隻好拎起柏書文,惱羞成怒,“邊兒去。”
“不。”柏書文挑眉,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今天近看溫言,發現比在操場上遠看還要漂亮。
“別給臉不要臉,我最討厭沒有邊界感的家夥!”江聽寒冷聲提醒。
溫言不禁在心裏笑了,他還知道“邊界感”啊?
他怎麼不問問自己有沒有邊界感?真雙標。
柏書文聽笑了,他拿開江聽寒的手,“行了,她那把拖布確實壞了,我給拿把新的。我不惦記。”
說罷,柏書文立刻去給溫言拿新拖布了。
江聽寒睨著溫言,他不明白。
溫言怎麼總是有那麼大的魅力,總是讓人毫不保留的幫她?
“走了。”江聽寒鬱鬱寡歡地轉身。
陸禾不解,啊?這就走了?真讓柏書文幫忙啦?
“不管她了?”
“大小姐哪裏用得著我管啊?倒下一個江聽寒還有無數個柏書文呢!”
管什麼啊?
他也要像溫言一樣,做個冷冰冰的機器人。
不熟,不認識!
以後有什麼事兒都不管了。
再管溫言,他是狗。
狗知道嗎?
Dog!汪汪汪!
溫言聽到江聽寒的話,不由得笑了。
隻有在江聽寒眼裏的大小姐,是高高在上的。
他可曾知道,在別人眼裏的溫言,是怎樣破爛不堪的?
咚——
忽的一聲。
江聽寒手臂被陸禾碰了一下,陸禾壓低聲音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