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沈墨在陸遠的督促下,不像從前那樣對食物挑剔,也每天按時喝湯藥,可身體依舊虛弱得不行,甚至比之前還要嚴重。
陸遠實在找不到原因,帶人去了醫院。
醫生推了推鼻梁的厚重的鏡片,翻著化驗單,神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長歎了口氣,看向陸遠道。
“小夥子,你這位朋友,很明顯是縱欲過度導致的體虛,喝再多的補藥也架不住這麼折騰啊。我勸你房事傷身,要注意節製!”
陸遠臉刷地紅了,尷尬到幾乎要原地去世,舔了舔嘴角和醫生道謝。
該死,我怎麼知道是因為這個。
我要是早知道就不那麼折騰他了!
一旁的沈墨也是羞的不行,抬手遮住臉,下次來醫院,一定要戴好帽子口罩,太丟人了,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當晚,沈墨忐忑不安地爬上床,蜷縮在被子裏,隻露出半張臉。
陸遠扯開被角赤身鑽了進去,盯著他眼神依舊像從前般炙熱。
沈墨往後挪了挪身體,清冷的眸子露出怯意,手抵在陸遠結實的胸膛,別扭道。
“老公,我今天不舒服。”
陸遠破天荒地點點頭:“嗯,那今晚不做了,你抱抱我。”
沈墨湊上前,側著身將手搭在陸遠側腰,身體緊貼他滾燙的肌膚。
三秒後,感受到陸遠某處的變化,沈墨臉色煞白,緊張地將頭抵在陸遠頸窩,雙眼緊閉著。
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陸遠重重地在沈墨唇角印上一吻,哄道:“晚安,寶貝。”
心中開始念起了大悲咒。
盡管陸遠答應好好的,沈墨依舊怕的睡不著。
誰知道陸遠會不會下一秒就反悔了,拉起他大戰三百回合。
畢竟他們隻是情人關係,哪個金主會在意情人的身體狀況,都是隻顧著自己爽。
陸遠很快睡著,沈墨就這樣借著台燈微弱的光芒,盯著陸遠,整夜未合眼。
……
第二天一早。
沈墨發現昨晚給墩墩放置的貓糧,一粒也沒見少。
活蹦亂跳的墩墩此時躲進貓窩,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墩墩?”
沈墨俯身抱起墩墩,墩墩才緩緩睜開眼,身體燙的厲害,鼻涕直流。
糟了,感冒了?
“陸遠!墩墩生病了!”
沈墨朝廚房裏正在炒菜的陸遠喊道。
“什麼?”
陸遠立馬放下鏟子,關閉燃氣閥門。
“我看看。”
來到沈墨身前,摸摸了墩墩的身體,果然燙手。
“我送他去醫院!”陸遠不假思索道。
“可是老公,你忘了嗎?今天的項目很重要,你得出麵,可不可以我自己帶它去醫院?”
沈墨也想趁這個機會出去透透氣,這段時間二十四小時和陸遠待在一起,身體無止休地被陸遠索取,感覺身體要被掏空,快要靈魂出竅了。
陸遠猶豫了一會兒,權衡利弊:“好,那有事給我打電話,自己小心一點。”
“好。”
沈墨飯也顧不得吃,套了件米色大衣,圍了條咖色圍巾,便帶著墩墩直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