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朝著一邊撅了撅嘴。
忍住,不生氣不生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跟她玩太極,不正麵回答問題是吧。
行!
花瑤豁出去了,張嘴機關槍似的突突道。
“秦棽,我跟你說,一個真正愛你的,就算你化成了灰他都認識,你看他,連個麵具舞會都不敢參加,他就是嘴裏說我愛你我愛你什麼,其實,他就怕,就是慫,就是怕認不出你,怕認錯人,他根本一點都不愛你!不然,不會連個麵具舞會都不敢參加!”
花瑤說完,喘起了氣來。
秦棽啪拉,手中的勺子掉了,看了一眼花瑤。
姐妹,你是瘋了吧?
她吞咽了一下,朝著白珩錦看去。
嗯哼?
竟然沒有黑臉。
白珩錦紋絲不動,像是戴著金剛罩一樣,不冷不淡:“我愛不愛她,關你屁事,要你說?”
花瑤:“……”
秦棽:“……”
眾人:“……”
嗬,激將法要是對他有用,他就不是白珩錦了!
官熙轉動著眼前的咖啡,慢悠悠道:“珩錦,你莫不是真的怕吧?”
白珩錦朝著他看了一眼,無聲道:你想陪你老婆玩,別拉上我!
官熙抬手搭在奄奄一息花瑤的肩膀上。
心想,秦棽不去,怎麼給她後力支援?她還怎麼策劃她的逃跑計劃。
白珩錦這人,除非他自願,否則,誰也別想攻破他。
官熙轉換了目標,一語中的道:“我想秦棽應該也很想試試,珩錦能不能在眾多人之中認出你來吧?”
白珩錦沒吱聲了,看著秦棽。
秦棽:我表示我並不想試。
可她抬眸,就看到花瑤那雙眼睛。
在內心深深歎了一口氣。
她抬眸,看向白珩錦:“你,能認出我吧?”
“必須能。”
官熙:“嘴上說可不算。”
白珩錦真想把麵前的碗砸到官熙那張臉上去。
你們兩小口玩還得拉我們倆!
要不要臉!
白珩錦鬆口了:“等會我讓人送禮服過來。”
花瑤立馬滿血複活,搖旗呐喊。
“不行,穿了你的禮服,那不是你一看就認出來了,我有禮服,放心,我肯定不會虧待秦寶了。”
“舞會八點開始,等會吃了早餐,我就帶她們兩個去準備。”
白珩錦:“不行!”
花瑤:“為啥不行?”
“人我下午五點給你,不然,我們就不去了。”
他還要抱著他老婆睡午覺呢。
花瑤咬了咬牙:“……行吧。”
也…來得及。
秦棽:你們為什麼不問我?
服務員這時上來三個蠱,白珩錦道:“放到三位女士麵前。”
一打開蓋子,一股淡淡得中藥味飄來。
這湯她昨天也喝了,中藥味一模一樣。
味道也還行,但。她昨天沒說好喝啊,怎麼今天早上還有?
秦棽抬手紮頭發,發現自己沒帶皮筋,本是想讓餐廳服務員給她拿一根的。
哪知,自己剛放下的頭發就被另隻手從兩邊握住在了手裏。
秦棽餘光看到白珩錦拿了一根筷子,將她頭發盤了起來。
她抬手摸了摸,盤的很幹淨,而他還是一氣嗬成的。
她朝著白珩錦看了一眼,會用絲巾係玫瑰花,會用筷子盤頭發,他應該會不少女孩子會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