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楚整個身子癱軟在傅流年的身上，聲音顫抖：“四少.....”
傅流年緊緊抱住沈柔楚，輕撫著沈柔楚的後背。
沈柔楚死死揪著傅流年的衣袖，麵色發白：“四少，左菲菲是我害死的。”
傅流年的目光深冷：“沈柔楚，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柔楚說：“四少，是我說了刺激左菲菲的話，左菲菲才會跳窗自殺的。”
她滿腦子都是左菲菲死不瞑目的樣子，抖得更厲害了。
傅流年攥著沈柔楚的下巴，語氣深沉：“沈柔楚，這樣的話，你跟我說就行了，別跟別人說。”
他將沈柔楚抱上車，沈柔楚的眼眶紅潤，眼淚洶湧掉落。
她蜷縮成一團，一遍又一遍地說自己是殺人凶手。
傅流年輕掀薄唇：“沈柔楚，你不是殺人凶手。殺人凶手另有其人。”
沈柔楚抬頭，疑惑地看著傅流年。
傅流年說：“你仔細地回想一下剛才左菲菲的死狀，是不是跟傅和煦的死狀是一樣的？”
沈柔楚點頭：“嗯。”
“病房裏要是有監控的話，可以證明你不是凶手。”傅流年掀唇。“要是病房裏沒有監控的話，警察要是找你，你就說你隻是去探望左菲菲的就行了，別的都不要說。”
沈柔楚一直在哆嗦著：“是，是，四少，我知道了。”
她從未涉及過命案，這還是頭一回。
她真的嚇到了。
回了傅家，傅流年讓沈柔楚休息，然後去書桌那邊處理文件。
沈柔楚卻一直拉著他的衣角，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四少，我可以跟著你嗎？我今天嚇到了。”
傅流年回頭，隻見沈柔楚的眼眶紅潤，眼角還掛著分明的淚水。
看著讓人心疼。
他將沈柔楚扯進懷裏，唉，他這楚楚可憐的膽小鬼啊。
沈柔楚坐在傅流年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懷裏，漸漸睡著了。
傅流年一手攬著沈柔楚，一手敲打著電腦。
深夜，沈柔楚睡熟了。
傅流年戴上耳機，開了一個視頻會議。
視頻會議中彈出來七八個人頭，其中一個是傅流年身邊的頂級殺手——徐茉莉。
徐茉莉看到沈柔楚依偎在傅流年的懷裏睡覺，麵色一僵。
她跟了傅流年幾年，從未見過傅流年跟哪個女人如此親近過。
難道沈楚柔是那個例外嗎？
其他人也驚了，好奇地問傅流年：“老大，你懷裏抱的女孩是誰啊？是大嫂嗎？”
傅流年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眾人紛紛道：“老大，大嫂好漂亮啊！恭喜老大啊！”
徐茉莉僵硬地看著傅流年：“老大，難怪我上次要給你寄東西，你拒絕了我，原來是你怕嫂子生氣啊。嫂子這麼漂亮，想來應該是一個大方的人吧，我隻不過是給你寄個東西而已，她應該不會生氣吧？”
“她心眼很小，”傅流年輕啟薄唇。“別給我寄東西，也別靠近我。”
徐茉莉尷尬一笑：“哈哈，老大，好，我都聽你的。”
忽然沈柔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許是她迷糊過頭了，她便用了前世跟傅流年說話的那種語氣跟傅流年說話：“傅流年，你為什麼非得在大半夜辦公？我讓你睡覺你聽不懂嗎？聽不懂你明天就滾出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