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馨在心裏歎了口氣,她忘了人是會變的,何況那時倆人都還小說的話算不得真。
更何況從她七歲是她們第一次見麵。
第二次是在十五歲那年,時間太久了好多東西都不一樣了。
雖然明知道會這樣,但她還是抑製不住對厲明淵的感情。
她剛要將相框放回書桌上時。
她的身後傳來一道冷冽的男聲。
“誰讓你進來的。”
宋溫馨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相框隨之脫手。
她伸手想接住,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相框和地麵接觸時,發出“哢嚓”一聲,玻璃也隨之碎了一地。
厲明淵在見到這一幕時周身的氣壓低了好幾度。
本來他今天是在國外陪宋清清的,心情還算不錯。
可厲母得知他在婚禮上幹的那蠢事,立刻要求他回國,否則就會對宋清清出手。
厲明淵沒辦法隻能先回國,連著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回到別墅後就睡在了書房裏。
本來火氣就沒消失,現在又看到這女人出現在他和清清充滿美好回憶的書房裏,還打碎了自己最寶貴的相框,他的火氣再也無法壓製了。
見狀宋溫馨連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會買個新的相框還給你的。”
說著她就蹲在地上開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厲明淵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宋溫馨麵前,毫無征兆的就踹了宋溫馨一腳。
“賠?你賠的起嗎?”
後者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下癱坐在地上。
整個手掌也全部都按壓在了玻璃碎片上。
頓時她就感覺到手心裏一股暖流。
宋溫馨顧不上手心傳來的疼痛,抬頭仰望著頭頂的男人。
又是這樣,和婚禮當天一模一樣。
她依然狼狽的坐在地上仰望著麵前冰冷的男人,要說不一樣,隻是環境不同,沒有觀眾罷了。
厲明淵毫不憐惜,抬起穿著皮鞋的腳就抵在了宋溫馨的下巴上。薄唇微張,目光更是陰冷無比。
“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進這個房間?”
他問她有什麼資格,這裏是她的家,憑什麼進個書房就沒資格了?
可她被他抵住喉嚨發不出聲,隻能用那雙淡如清水的眼睛望著男人。
厲明淵皺起眉頭。
又是這個表情,從他們認識起宋溫馨就是這麼一副清冷的樣子。
總會讓人誤以為她不爭不搶、超凡脫俗,
但厲明淵知道這副樣子背後藏著一顆多麼惡毒的心。
“你別在我麵前裝出這副樣子,我看了惡心。”
說著他腳上用了些力氣,宋溫馨疼的小臉一白。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清清都被你害成那樣了,你還不放過她,還要找車撞她。”
厲明淵越說周深的氣壓越低。
隨後一腳將宋溫馨踹倒在地。
宋溫馨捂著自己的脖子揉搓著,試圖減輕疼痛。
緩了好一會她才能發出聲音。
“你在說什麼我不清楚,我再說一遍宋清清的事情和我無關。車禍什麼的我更不知道。”
“裝,接著裝,我沒看出來你這麼會演戲。”
厲明淵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的女人,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腐爛的蘋果。
演戲?演什麼戲?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要他承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