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馨趴在地上,不是她不想起來,是她的胃現在真的很痛。
加上男人剛才的那一腳,她整個人更疼了,壓根兒就站不起來。
男人見她無視自己的話,還是一動不動。
本來就所剩無幾的耐心終於見了底。
他不顧女人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彎下腰伸手就去扯她的衣領。
她剛把宋溫馨從地上提起來,後者往後瑟縮了一下。
厲明淵沒有準備,衣服從手中滑落。
宋溫馨整個人又跌回了地上。
男人剛想再次伸手去拉扯她,可接下來他看到的一幕,讓他目眥欲裂,心裏剛要平複下去的憤怒,再次成幾何倍數的爆發了。
跌倒在地的宋溫馨被疼痛折磨的有點神誌不清,她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樣。
她的襯衫領口敞開著,剛才厲明淵掐住她的脖子時,她掙紮間,最上麵的扣子就已經開了。
加上厲明淵把她從地上扯起,又跌回在地上。
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全都開了,露出她白皙的脖頸。
本來應該是完美無瑕的脖頸,此時上麵居然布滿了好幾處紅痕。
可現在的宋溫馨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隻知道男人正注視著她,一言不發。
男人盯著有氣無力的宋溫馨,冷笑出聲。
“宋溫馨你真是好樣的,那天我就應該把你丟到天色裏給那些富家公子哥們當消遣的玩物。”
男人話落,宋溫馨腦子裏又浮現出那天男人將她一個人丟在天色裏,任由那些人調戲的畫麵。
她孤零零的站在一群餓狼中間,無力感充滿了全身,寒意從頭頂一直貫穿到後腳跟。
她深刻的記得,從厲明淵走後,那些人就拉著她去喝酒。
她不喝,她反抗,那些人就將她按在桌子上給她灌酒。
她緊閉著嘴巴,頭努力的往旁邊扭。
有人就掰過她的頭,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直接將冰鎮的紅酒往她嘴裏灌。
一瓶接著一瓶,剛開始她還能掙紮反抗一下,可到後來酒精開始麻痹她的神經,她的力氣就完全被抽走了。
她絕望的看著包房門口,她祈求那個男人能回來。
直到她再也無法保持清醒為止,那個男人都沒回來。
她真的很絕望,就像沉入湖底的人,明明能看到頭頂的亮光,隻要往上遊一下就能呼吸到新鮮空氣。
可沉入水中的那個人手腳都被繩子給捆住了,再好的遊泳技術也派不上用場。
隻能看著自己往更深的水中沉。
宋溫馨胃疼的說不出來話,隻能盡力的搖頭。
她不明白為什麼厲明淵要提起這件事情。
“做了婊子還立什麼貞潔牌坊。”
男人陰惻惻的說道。
宋溫馨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聽著男人的質問,宋溫馨勉強開口回答道。
“醫院。”
“嗬,醫院,男到不是去和莫絲宇那個野男人約會去了?”
“你胡說什麼?”
宋溫馨一邊說,一邊扶著牆緩緩站起身。
“我胡說,那你脖子上的紅痕是從哪裏來的?”
宋溫馨一怔,什麼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