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淵腦子裏有個猜想,他去書房把那個耳釘也拿了過來。
兩個放在一起,正好是一對。
宋溫馨怎麼會有這樣的耳釘。
那不是當年宋清清救他時掉落的嗎?
難道……
不會那麼巧合吧。
厲明淵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不敢證實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的話,他可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不會有那樣的巧合吧。
他盯著手裏那對耳釘思考著。
他還是決定明天再試探一下宋清清。
男人將手裏的東西放進盒子裏,就躺在了床上。
他翻了個身,想伸手去抱住那個熟悉的人。
可回頭一看,自己身邊哪還有人。
他將頭埋進被子裏。
新婚那天,宋溫馨也是這樣的情緒在同一張床上等著他回來的嗎?
厲明淵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擔心,焦慮。腦子裏全都是胡思亂想。
無法停止下來。
床頭放著的鬧鍾的指針一點一點的移動著,在寂靜的房間中,這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清晰。
厲明淵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最後他隻能從床上坐起身,點起煙。
一邊抽一邊看著逐漸放亮的天邊。
是不是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宋溫馨也會有這樣的情緒。
這一夜無比的漫長。
準確來說,自從宋溫馨不在他身邊以來,他每一個晚上過的都很漫長。
終於天色大亮,厲明淵穿好衣服去了公司。
他一早就給宋清清發了消息,讓她上午去公司找他。
男人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文件,他一不工作就會想起宋溫馨。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
宋清清推門走了進來。
“明哥哥,你有事情找我?”
宋清清昨天晚上也是一肚子的氣。
她沒想到厲明淵會那麼不耐煩的離開宋家。
可看到今天男人給她發的消息後,她還是來了。
男人從文件裏抬起頭。“清清昨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說著,厲明淵從抽地理拿出一個首飾盒。
“你看看著個你喜不喜歡,就當道歉了。”
“明哥哥其實不用的,我昨天沒有生氣。”
宋清清嘴上這麼說,可手還是打開了那個首飾盒。
裏麵放著的就是那對屬於宋溫馨的耳釘。
“樣式挺特別的,我喜歡。”
宋清清說這話時,厲明淵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
“清清,你對這個沒有印象嗎?”
“沒見過這麼特別的耳釘,上次我管明哥哥你要,你還不舍得給我呢。”
見宋清清這樣,厲明淵心裏有數了。
“清清當年你救我的時候,這耳釘是你掉在現場的,我還打算還給你呢。”
宋清清臉色一僵。
她當時找到厲明淵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救了上來,她哪知道這是誰的。
既然厲明淵說了,那就是自己的好了。
“對,是我那時後掉的。”
厲明淵心裏有些失望,果然這東西不是宋清清的。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了。
“清清你真的沒有事情隱瞞我嗎?如果有,現在告訴我,我不會生氣的。”
厲明淵眼神冷冷的盯著宋清清。
“沒,沒有的,明哥哥。”
宋清清將手裏的盒子關上。
“那你先回去吧,我覺得這個耳釘不適合你,下次給你換個更好的。”
說完,男人從宋清清手裏拿過了那個首飾盒。
宋清清一愣,她還想說什麼。
助理王鵬走了進來。
“宋小姐請吧。”
宋清清不甘心的離開了辦公室。
“王鵬,去查宋清清回國後的行蹤,電話,轉賬,一切有關的信息。”
“好的厲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