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馨到國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她匆匆打車去往她和白修約好的地方。
透過車窗,望著遠離的燈火,她的心跳的很快。
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
她能想象出當她見到白修的第一眼時,她會直接抱住對方的。
有好多話想和他說。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在特定的時間遇到特定的人,會改變自己的一生或者當前的想法。
她算了一下時間,到別墅的時候,大概也就十一點半左右。
這也不算失約。
她緩緩緩閉上眼睛,嘴角掛上了弧度。
“小哭包,我可能要再一次失言了。”
宋溫馨發覺自己站在一個懸崖處,下麵是深不見底的大海。
白修站在崖邊,身上全是血跡,海風帶著獨屬於大海的味道迎麵撲來,白修的長發在空中飛舞,掩蓋住了他半張臉。
海浪拍打著岩石,卷起層層浪花。
而站在崖邊的男人搖搖欲墜。
“白修,快過來。”
宋溫馨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白修搖搖頭。
“抱歉,我失言了。”
宋溫馨沒搞清楚狀況,濃密的子彈和雨點一樣穿透了白修的身體。
他瞪著眼睛直挺挺栽入了大海中。
“不要。”宋溫馨想撲過去,但無法動彈。
隻能聽見很清晰的重物落入水中的聲音。
“小姐,小姐,醒醒,地方到了。”
司機師傅轉頭和宋溫馨說道。
她揉了揉太陽穴,睜開迷糊的雙眼。
發現隻是自己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她付了錢,隨後下了車。
宋溫馨走進院子,幾天的大雪,地麵上早已積累了厚厚的雪。
腳踩在上麵留下了不深不淺的腳印。
她熟練的推開客廳的門走了進去,伸手將燈打開。
地麵上落了一層灰塵。
她抬腳走上了二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什麼都沒變,那天未來得及疊的被子,床頭還放著那時候白修送給她的紙製玫瑰花。
她走過去將瓶子拿起來,心裏有點不安。
可是馬上就能見到白修了,莫名其妙的情緒。
她將腦子裏不吉利的念頭甩掉,在走下了樓。
坐在沙發上,望著牆上的時鍾,還有十分鍾就到他們約定見麵的那天了。
想的出神的時候,大門被砰的一下推開了,冷風卷著雪花湧了進來。
宋溫馨站起身,一看,居然是白夜和周陽
兩人渾身沾滿了血漬,周陽手臂上纏繞了繃帶,卻早已被染紅了。
兩人狼狽不堪。
“你們回來了。”
宋溫馨連忙去攙扶那兩人。
“你一直在這裏等著嗎?”白夜聲音發虛的問。
“中途有點意外,但那不重要了,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白夜眼眸暗了暗。
“解決完了,整個華林集團被警方全部打掉了,加特林要被執行死刑。”
宋溫馨聽到後,也鬆了口氣。
她望了眼門口的方向。
“白修呢?”
聽到這個名字時兩人都不說話了。
宋溫馨眼皮跳了跳。
“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現在都結束了,他人沒回來嗎?”
兩人還是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宋溫馨心裏咯噔一下。
“周陽,白修人呢?”
周陽躲開宋溫馨看過來的視線。
不好的預感在宋溫馨心底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