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經映射出霓虹的的光亮。
“真是的，你為什麼不叫我。”
孫則軒直起身，去拿桌子上的文件，今天的工作還沒做完。
“你又沒讓我叫你，況且，多睡一會對你有好處。”
孫則軒搖搖頭，自己卻時沒讓他叫自己，他怎麼會把這種事情怪罪到別人身上呢。
晚上還有個宴會要參加，兩個小時，自己快一點，工作也能完成。
他拿起文件翻開一看，上麵已經有標注過要改進的地方，也有自己簽名。
大概是自己看完的，他又拿起一個文件，上麵還是有標注和簽名。
孫則軒有些疑惑，他不記得自己在睡覺前有看過這些文件，那這些意見和簽字是哪裏來的。
整個辦公室裏就他和秦問兩個人，後者未必能看懂這些，筆記也不會一樣的。
孫則軒放下文件，明知道不太可能，卻還是把視線看向了秦問。
後者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和孫則軒對視。
“不用感謝我，有些項目我勸你還是再考慮考慮。”
“你動了我的文件？”
孫則軒厲馬重新拿起文件看起來，一個門外漢，隨便寫的東西怎麼可能信。
“是，我看你在睡覺，又怕你工作完不成，就幫幫你，我可是你花了五十萬聘請的，這點事情還是能做好的。”
孫則軒聽著他的話，臉色黑了幾分，看來這些文件要讓人重新打一份，自己在看了。
“秦問我已經夠煩了，你能不能別再搗亂了。”
孫則軒即便是再生氣，表達不滿的情緒也是如此的溫和。
他正要掏出手機，讓小陳把這些文件重新打一份時，手卻被秦問按住。
“孫總，別看不起人，你仔細看看我的那些標注，你再考慮要不要重新打印文件，我保證我看這些東西時很認真的。”
本來這種事情，孫則軒不用考慮，自然是拒絕的，但對上秦問那雙流露誠懇的眼睛，孫則軒動搖了，他鬼使神差的放下手機，仔細看起那些文件。
另孫則軒意外的是，被秦問標注出的問題的確是項目中最致命的缺陷，如果不仔細看，他都很難發現。
他以為這是巧合，又換了另一份文件，上麵標注的改正方法完全正確，一連看完了所有，居然一個文件都沒有出錯。
孫則軒心裏有些疑惑，這個叫秦問的人到底是誰，對商業場上的事情這麼了解，該不會是對手派過來的臥底。
大公司之間的競爭不光是擺在明麵上的，還有暗地裏的，就好比派個心腹到對手公司，得到對方公司老總的肯定，提拔他到一個很重要的位置，然後那人反水，將公司所有的機密全不告訴了老東家，這麼一搞，那家公司一定會傷筋動骨，損失慘重。
孫則軒抬頭打量著秦問，開始懷疑他的身份。
“怎麼樣，我的工作效率還不錯吧，怕別人看出來，我還特意模仿了你的筆跡，連你自己都沒看出來筆跡是模仿的吧。”
秦問得意的和孫則軒對視，在看到孫則軒眼裏的懷疑之色。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是什麼公司的間諜，我身份可清白著呢，不信你去查。”
秦問站起身，語氣真誠，眼神堅定，根本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去調查你了。”
秦問揉了揉脖頸，“隨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