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不要——”
祝已已從驚恐中醒來,一張媚氣風情的臉更加惹人憐愛。
傅司鬱正意亂情迷著,上半身赤裸著,見祝已已這般模樣,便起了邪心,咬著她的耳,“和我做,就讓你這般不快?”
不知是生理性的,還是因為別的。
祝已已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她眸子清冷,一汪清水,淚流不止。
明明上一秒,她與傅司鬱爭執不休,在混亂中,闖了紅燈,被貨車撞倒在地。
怎麼下一秒就,就躺在了傅司鬱的身邊。
她一陣恍惚。
難道,她這是重生了?!
難道,上天給了她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前世,祝已已不情不願地嫁給傅司鬱,三天兩頭地給他戴綠帽子,吵著要離婚。
而傅司鬱無動於衷,任由她作天作地。
祝已已從來不相信傅司鬱的真心,她能猜到傅司鬱娶她不過是為了報複她。
報複她曾經的始亂終棄,報複她曾經的頤指氣使。
後來,祝家的破產,恰恰證明了祝已已的猜想。
她開始更加作天作地,拚了命地讓傅司鬱丟盡臉。
可傅司鬱始終愛著她,對她不離不棄,掏心掏肺地對她好。
既然重生歸來,那祝已已就不能再辜負傅司鬱的真心了。
祝已已長相是帶有攻擊性的美,一張不會愛人的冷臉,冷豔風情。
傅司鬱栽在她身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你還是那麼討厭我!”
傅司鬱那如同野獸般的低低嘶吼再次在祝已已耳邊響起。
這如同警鍾一般,提醒著祝已已——
她不能再對傅司鬱頤指氣使了,也不能再對傅司鬱惡語相向。
她必須牢牢抱住傅司鬱的大金腿,才不會讓夢境中的禍事再現。
祝已已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傅司鬱,我會好好愛你的。”
所以,你能不能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
傅司鬱墨黑的瞳孔裏翻湧著濃稠的情愫。
他從前仰望的大小姐,奢望的月亮,現在正對他投懷送抱,對他說著從未說過的甜言蜜語。
祝已已不知為何,此時鑽心一樣的疼,隻想哭,想要流盡身體裏的淚。
她的腦子一片混沌。
高三的夏天。
校醫務室的爭執。
分手的那天暴雨。
傅司鬱對她的始終不渝。
以及多年以後,步步高升的傅司鬱對她又愛又恨的報複。
祝已已的腦子像是過電影一樣,過著這樣的片段。
她的嗚咽像是貓撓一樣引誘著傅司鬱。
傅司鬱的欲望被勾起。
他像是惡狼一樣,咬著祝已已的頸,“別再在外邊沾花惹草了。”
“你隻能愛我。”
“你別騙我,也不能騙我。”
……
生理性的疼痛衝破祝已已思緒的天際,一些混亂且從未見過的場麵趁機亂入——
成群的無良媒體對著酒店情趣房上剛睡醒的赤裸男亂拍。
那男人渾身透露著混不吝,像個流氓痞子。
像是早就料到這群媒體會來了一樣。
雖然房間裏隻有這一個男人,但地麵上淩亂的衣物,以及滿垃圾桶的t足以說明一切。
尤其是在床頭邊上那隻女式手提包。
全球限量版,又經傅司鬱親自二次設計,贈予太太祝已已。
此刻,這隻手提包出現在這裏,更加證實了一切,這也調動起了記者們的積極性。
記者摁下快門的那一瞬,快速地詢問著。
“請問,先生你是傅氏集團總裁夫人祝已已小姐的所愛之人嗎?”
“請問關於傅氏集團創始人傅司鬱先生對您和祝已已小姐棒打鴛鴦之說,所屬事實嗎?”
“請問您剛才是否在和祝已已小姐行風花雪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