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已已像是聽笑話一樣,聽著,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傅天逸。
她是真不理解,她的阿鬱小時候怎麼會被這麼一個沒有腦子,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普信男欺負過。
不過轉念一想,傅司鬱從小就是沒人疼的,唯一疼愛他的母親在傅家也總是遭受白眼,日子不好過。
傅寶龍對他們母子的輕賤,足以讓所有人都可以對他們踩上一腳。
祝已已興致缺缺地聽傅天逸講完,慵懶地勾唇笑,“那你想讓我這麼辦呢?”
祝已已在一步一步引誘著傅天逸,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隻見傅天逸便蹲在了祝已已麵上,仰著脖子,如同狗兒搖尾乞憐般,“嫂嫂,求您疼我。”
祝已已覺得傅天逸這討好女人的伎倆來得太嫻熟了,她都懷疑這小子以前下過海。
“被用過嗎?”
祝已已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握著柄首,另一端挑起傅天逸的下巴。
她隻是好奇一問。
她對這種下等的貨色不感興趣。
傅天逸故作嬌羞,“沒、沒有,嫂嫂,我是幹幹淨淨的。”
說著,便要用手去碰祝已已。
祝已已躲開了。
她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更不要說是被他碰一下了。
祝已已站在了梳妝台前,和傅司鬱待久了,她的氣場多少也被影響到了,壓迫感極強,居高臨下地睨著傅天逸。
她沒有明著拒絕,更沒有答應,隻是說,“我可是你嫂子,你這樣,就不怕你哥問罪你?”
傅天逸一點也不把傅司鬱放在眼裏,他對傅司鬱有的隻是嫉妒和憤恨。
以前的傅司鬱是個沒爹媽疼的野孩子,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現在的他憑什麼擁有這麼好的人生!
不僅有錢,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他要搶過來,通通搶過來!
傅天逸一點都不把傅司鬱放在眼裏,祝已已靈敏地捕捉到他眼底的那抹不屑。
“隻要嫂嫂肯,其餘的人算個什麼東西。”
傅天逸早就知道祝已已不喜歡傅司鬱,並且還是十分憎惡傅司鬱。
所以他放心大膽地對傅司鬱出言不遜。
祝已已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眼尾凜冽著,她恨不得現在直接一腳揣在傅天逸的胸口上。
她輕輕踮起腳尖,在傅天逸胸口處劃著。
傅天逸想要伸手捉住。
祝已已冷聲,“別動。”
傅天逸被震懾住了,絲毫不敢動。
但他心裏還是竊喜的,因為他感覺自己距離成功不遠了。
祝已已紅唇輕啟,“弟弟,我呢,還是挺想談戀愛的。”
她語氣慵懶隨性,語速也很慢,像是在一點一點地給傅天逸希望一樣。
傅天逸聽到她這話,眼眸更加亮了幾分,透露出了貪婪。
“但是呢,我已經不好騙了,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姑娘了,被你哥哥騙過一次,我就長心眼兒了。”
說著,她腳尖開始用力,用力地碾壓著傅天逸的胸口。
傅天逸痛呼著,滿臉不敢置信,“嫂、嫂、”
“也不是誰都配上我的床,你瞧瞧自個是個什麼東西!”
祝已已毫不客氣地一腳將傅天逸踹到。
傅天逸完全沒有防備,狼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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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鬱本科讀得是金融,研究生修得金融和表演雙學位,他除了有得天獨厚的經商能力,也是個戲癡。
隻不過他離爆火,提名影帝,還差一步待播劇。
有些表演上的小細節,傅司鬱比容京州抓得更加細膩。
在一場男女主角到商場買衣服的戲中,傅司鬱非常有條理地分析每一個細節。
並且給予了非常有效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