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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一愣。
這家夥!
老板娘拚命避孕。
老板在這跟他討教怎麼助孕。
這夫妻倆非得對著幹嘛!
都是一身反骨的人!
宋易對這方麵沒有太大的研究,畢竟他的夫妻關係還是非常和平的,懷孕都是順水推舟的事。
但他也不能直接說,老板,你和老板娘這感情太不穩定了,就算是想懷,老板娘也不會答應啊。
宋易選擇了一個迂回的方式,“傅總,這跟每個人的體質也有關係的,還有就是,這個急不得。”
傅司鬱眉宇冷了幾分,“你看我像是著急要孩子的人?”
宋易危!
求生欲極強的宋易猛得搖頭,比撥浪鼓搖得還幹脆利落快。
宋易連忙找補道,“傅總還年輕,怎麼會著急找孩子呢。”
傅司鬱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好轉。
宋易再接再厲,“傅總和太太夫妻感情如膠似漆,兩個人形影不離,過兩年再要孩子也不遲,現在多過幾年甜蜜的二人世界。”
聽了這話,傅司鬱的臉色才漸漸好轉起來。
……
祝已已買了藥,買了一瓶水,在店員非常同情的眼光裏上了豪車。
大多是獨自來買避孕藥的小女孩,基本上都是擁有著非常慘痛經曆的,店員們也都見怪不怪的。
祝已已向來活得瀟灑自在,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祝已已給自己磕出來一片藥,將礦泉水遞給傅司鬱,“哥哥,人家擰不開。”
撒嬌的語氣,嬌滴滴的,很嗲。
宋易立馬識趣地降下隔板。
傅司鬱沒想到祝已已會當著自己的麵吃下藥片。
他擰開了礦泉水瓶子,沒有直接遞給祝已已,而是問,“就不能不吃嗎?”
非得要吃嗎?
傅司鬱很會白切黑,現在裝可憐,裝柔弱,裝卑微,裝得祝已已心底一絲柔軟。
然後祝已已的理智立馬占了上風!
對男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的心狠!
祝已已從他手裏拿過水,似真非真地說,“這樣我們可以多過幾年二人世界呀。”
祝已已很會說話,總是會說些漂亮話哄得傅司鬱高興。
她本來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夠愛傅司鬱才不想孩子的,但她也不能直接這麼說。
因此轉變了話術。
傅司鬱才不信她這話呢。
他眼睜睜地看著祝已已仰脖吃下避孕藥。
下一秒,他欺身而上,堵上祝已已濕潤的唇。
他不斷的掠奪者她的呼吸,打亂她呼吸的節奏,同時撩動著她,讓她成為自己的俘虜。
接吻的時候,傅司鬱從來不睜眼,因為他想要全麵的沉浸這份甜膩,用心去感受。
但這次,他睜開了眼。
他想看看祝已已意亂情迷的模樣。
但傅司鬱看到的隻是祝已已清醒夾雜著震驚的明亮眸子。
那眸子裏像山澗泉水一樣澄澈,沒有半分情愫。
原來,他才是被俘虜的獵物。
原來,每次的接吻,他的已已都能看到他意亂沉迷的樣子。
唇齒間的摩挲漸漸停息,傅司鬱的唇一路蔓延,落在了祝已已的脖頸裏。
他唇角的結痂為他溫潤如玉的容貌平添了幾分妖冶。
祝已已被吻得發懵,呼吸紊亂著,胸脯不斷的起伏,呼氣。
這狗男人說啃就啃,一點預告都不給,她真是沒有半點準備。
傅司鬱是個戀愛腦,他的腦回路,祝已已永遠也不會懂的。
采擷過香甜的男人在溫柔鄉裏喘息著,“已已,我有點不高興。”
突然被啃的祝已已:“……”
老娘也不高興呢!!!
但祝已已還是好聲好語地道,“不要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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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鬱輕咬她的頸子,“我感覺你不喜歡我。”
又雙叒叕被咬頸子的祝已已:“……”
滾尼瑪的!
老娘對你夠忍讓,已經夠好了!你知足吧!
祝已已猜到傅司鬱肯定是因為她吃避孕藥才不高興的,她摸了摸傅司鬱的腹肌,哄著,“寶寶,人家就是想和你多過幾年二人世界,以後我們再要小寶寶呀。”
委屈巴巴·傅司鬱:“我、我就是感覺你不夠愛我。”
祝已已:“……”
你都已經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麼!
這個狗男人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裝作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真是又有心機,還難哄!
祝已已:“要是我不夠愛你,我早和謝覺在片場裏眉來眼去了。”
一聽到謝覺的名字,傅司鬱就如臨大敵。
他用了力,咬祝已已的頸子,像是雄性動物為自己的配偶作上獨一無二的記號一樣。
祝已已忍不住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