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已已剛坐在位子上,沒了腰側的那隻蒼勁爪子的束縛,心裏長舒一口氣。
她轉過頭背對著傅司鬱和商棠溪聊著天。
女孩子之間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傅司鬱聽著刺耳又聒噪的笑聲,簡直是食不知味。
自從祝已已和商棠溪、趙黛辛交好後,傅司鬱備受冷落,和老婆貼貼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有的時候,老婆都直接夜不歸宿了,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傅司鬱麵色沉重,開始憋壞招。
祝已已和商棠溪正聊著現場的帥哥呢,腳腕突然碰到了又涼又硬的東西。
祝已已漂亮的眉宇一皺。
什麼玩意兒啊?!
這麼大個宴會,不會讓小貓溜進來了吧!
最可怕的是,那冰涼的觸感從腳腕一路向上,開始纏繞她的小腿。
祝已已漸漸意識到不對勁。
正當她猶豫要不要直接霸氣掀桌一看的時候,她對上了傅司鬱那雙含笑溫潤的眸子。
傅司鬱此刻的氣質溫和,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如沐三月春風,深深的雙眼皮,墨黑的眸子正在含情脈脈地看著祝已已。
祝已已漸漸知道桌子底下騷擾他的東西是什麼了。
四目相視,彼此會意。
傅司鬱此刻故意模仿著doi的手法,撥動著祝已已的小腿兒。
祝已已不是沒有被弄過腿。
弄腿對於祝已已來說才是最大的噩夢。
生生磨掉一層皮的那種。
傅司鬱笑得道貌岸然,四周喧嘩,滿是賓客,正經沉穩的傅總此刻在桌子底下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祝已已又羞又惱。
看來這男人的厚臉皮真是愈發長進了。
傅司鬱看出了她的惱怒,衝她勾了勾手指。
祝已已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她湊過去,暗啞的聲線傳入她的耳蝸,“跟我來。”
傅司鬱站起身來,係上西服外套的扣子,舉手投足之間滿是矜貴。
祝已已左右慌亂著。
這狗男人,知道今天直播,還這麼不安分!
竟然還用腳丫子勾搭她!!!
勾搭完之後還引誘她!!!!!
祝已已左顧右盼著,確定好時機跟上狗男人。
她腳上踩著高跟鞋,走得很慢,傅司鬱走得很快,沒有要等她的意思。
似乎是在刻意的拉遠距離,似乎也是在和她賭氣。
不過,這樣的刻意的拉遠距離對於祝已已來說正好。
這樣就能少給她惹事生非了。
祝已已跟著傅司鬱一路來到了洗手間。
她還未站定,就跌入了一個溫暖而又堅實的懷抱裏。
她忍不住驚呼出聲來,心裏暗罵這這搞偷襲的男人。
傅司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啃為敬。
祝已已的衣服是抹肩的,圓滑而又輕薄的肩頭暴露在空氣裏,迷人的天鵝頸讓人挪不開視線。
傅司鬱發狠一般,又親又咬的。
祝已已捶打著惡(餓)狼,“你丫的——”
唇齒摩擦,一陣酥麻。
啃飽了,傅司鬱自然就放過了她。
祝已已被傅司鬱抱著,抵在洗手台上,一雙眸子迷離著,好似醉了一般。
他盯著祝已已的櫻唇,欲親吻下去。
祝已已躲避著,“有人,待會有人過來。”
傅司鬱不以為然,“怕什麼?承認傅太太的身份就這麼丟人?”
他末了那話說得低沉而又危險,好似祝已已點一下頭,他就要一口吞掉祝已已一般。
傅司鬱隻要一想到她在鏡頭麵前和自己保持距離,撇清關係,甚至要劃開楚河漢界的疏離模樣,就恨不得就地辦了她。
祝已已知道這男人是油鹽不進的,隻好撿好聽的話說,“我怕影響到你的那部待播劇。”
傅司鬱懶得就追究祝已已這話的真假。
他細細地親吻著她的下頜,一路輾轉來到唇齒間。
“放心,我提前看過了,這裏沒監控,也沒狗仔偷拍,傅太太。”
傅司鬱故意咬著“傅太太”三個字,語氣加重,在向祝已已強調著主權。
祝已已又被啃了好一會兒。
唇色淡了許多,傅司鬱的唇色反而深了幾分。
傅司鬱稍稍移動了下,照著祝已已背後的鏡子,笑得魅惑,“傅太太不僅人長得好看,唇釉也好看。”
他伸出舌尖,舔著嘴唇。
此刻的他妖孽至極,像是與欲望和淫靡交纏在一起的天上謫仙。
祝已已真是懶得與他拌嘴,因為她的嘴很麻很麻。
這狗男人真是狗,又啃又咬的。
傅司鬱看出了祝已已有幾分不高興,與她額頭相抵,“寶寶,我就是有點不高興,感覺你不愛我了。”
祝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