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的時候,傅司鬱提名了視帝並一舉奪魁。
傅司鬱這個名字現在不僅在京圈裏聲名鵲起,在娛樂圈裏也是響當當的。
隨之而來的便是各路導演、製片人拋來的橄欖枝。
傅司鬱並沒有要進娛樂圈的打算。
當初接演電視劇是因為想要工作麻痹自己,想要逃離這個痛苦的世界。
因為傅司鬱在內娛的大爆。
此刻的網絡上又掀起了一波熱潮。
——【演員傅司鬱未來可期!】
——【花瓶精就是花瓶精配不上我們視帝!】
——【我真笑死了,能不能別把粉圈那一套用在金主爸爸身上啊!】
——【有些噠姐跳腳的模樣真是好笑!網傳傅大佬要和溫酒小姐姐參加綜藝了!】
——【而且還是戀綜哦!】
——【這簡直就是嗑學家的福利!】
——【CP粉最討人厭了!嘔——】
……
已經成為禁臠的祝已已住在大別墅裏苦不堪言。
她真是伺候不了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了。
她要罷工!
罷工!
晚飯過後,傅司鬱照常和以前一樣,開始享用祝已已。
祝已已躲著他,抗拒他的觸碰。
傅司鬱也不惱,拽著她的腳腕,道貌岸然地笑,“今個怎麼了?不高興?”
祝已已的小腳丫亂蹬著,“你天天被壓,你能高興?”
傅司鬱俯身,親吻著祝已已瑩白的腳背,神情極度癡迷。
一陣酥麻纏繞著祝已已。
這狗男人真得就像是狗一樣,喜歡舔人。
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這麼對待過。
良久,傅司鬱莞爾一笑,“已已,我們這是正常交易,你看一集電視劇,我做一次。”
祝已已現在無比後悔和萬惡的資本家做了這狗屁交易。
事實證明,她是被坑的。
她看一集電視劇,傅司鬱逮到機會,可不止做一次。
傅司鬱摩挲著*,聲音暗啞,“已已,你知道的,我並不想讓你看謝覺那小子的電視劇,現在我已經作出了退讓。”
現在的傅司鬱被祝已已嬌縱得愈發偏執瘋魔,占有欲極強。
祝已已總是夢想著翻身農奴把歌唱,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壓倒。
傅司鬱對祝已已有著極強的破壞欲。
他喜歡花瓣的淩亂,淒慘的嗚咽,破碎的美感。
偏執的他還在房間裏放了針孔攝像機。
每次的顛鸞倒鳳,都被記錄了下來。
情動時刻,男人俊顏的麵容紅潤,汗珠順著他緊繃的下顎滑落,滴到祝已已的脖頸。
一陣灼熱。
燙得祝已已意識漸漸回籠。
她原本被弄得昏睡了過去。
男人看到她卷而翹的睫毛微顫,情不自禁地親吻,“已已,陪我去參加一個綜藝吧。”
他故意在祝已已意亂情迷、神誌不清的時候問她。
祝已已什麼也聽不清,隻是胡亂的答應男人。
因為之前有次他拒絕了男人過分的要求,情欲上頭的傅司鬱差點把她弄死。
那樣的疼痛,是祝已已每每回想起來都後怕的程度。
……
·
祝已已再一醒來是第二天下午。
她感覺身子像散了架一樣,腦子也有點暈乎乎的。
她醒來時,身上不著寸縷。
而衣冠禽獸早已穿戴好,又恢複了平日裏那副不染纖塵的謫仙模樣。
祝已已忍不住嘟囔著怪他,“狗男人!你要是把老娘肚子搞大了,我弄死你!”
傅司鬱親自給祝已已穿衣服。
他手掌寬厚,bra被他拿著,顯得嬌俏又可愛。
傅司鬱臉色沉穩,浮著淺粉,渾身血液滾燙起來。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