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看著葉槿舟的書房還亮著燈,她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間。
葉槿舟不知道盛夏回來了,工作了一晚上,直到早上盛夏上班的時候,他才驚覺早上了,然後快速跑出去,卻隻能看到盛夏的背影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辦公室裏的人都知道葉槿舟和盛夏吵架了,大家不敢說葉槿舟,都去勸盛夏,到了後麵,盛夏直接找了很多工作來做,不和任何人說自己和葉槿舟之間的事了。
最後是顧鄰稚找到了她,盛夏看著顧鄰稚,她是讓自己進HY的人,也曾經是葉槿舟的愛慕者,自從知道這件事之後,盛夏在她麵前都盡量收斂自己,但是顧鄰稚和自己聊他們之間的事,讓她有些意外。
似乎是看出她的心聲了,顧鄰稚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來找你說你和葉槿舟之間的事,你應該很意外吧!”
盛夏誠實的點頭,顧鄰稚放下手裏的工作,坐到她麵前,笑著說:“這件事對我來說也很意外,但是讓我做這件事的是葉槿舟,我不知道該拿什麼理由拒絕他。”
“果然是大直男,他不會到現在都還以為你就是普通朋友吧!”盛夏不可置信。
顧鄰稚笑著點頭:“我現在其實真的很慶幸,如果當初真的和葉槿舟在一起了,那麼現在和你一樣苦惱的就是我自己了,葉槿舟的家事,我很清楚,但是現在想想,我以前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大概就是在等待菲姐有一天會把澄澄帶走吧,這樣想,我覺得我失敗的很有理由,我沒有你那麼愛葉槿舟,所以我接受不了他帶著澄澄一起生活,我還是很自私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不愛我,單向的感情太累了,我其實在用他是直男這個理由安慰自己,其實哪有什麼直男,隻是看對方夠不夠愛你,如果足夠愛,他不會不知道你的心情,不會不解釋,不會什麼都不做。”盛夏第一次在別人麵前說出自己這段時間的心情,但是似乎和顧鄰稚都能說出來,她似乎能理解自己的心情。
“所以,我現在很慶幸我選擇了沈鴻禹,他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是他足夠愛我,總能比我想的多,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想什麼就說什麼。”顧鄰稚看了一眼盛夏,舉起手解釋:“當然,我不是勸你離開葉槿舟的意思,畢竟我是葉槿舟的說客,他請我來和你說說,從這一點上來說,他應該還是在意你的,你知道當初他惹我和沈鴻禹生氣是什麼樣嗎?直接不理,我們不理他,他也可以不理我們,沒辦法,我們隻能自己消化,然後轉頭來找他。所以盛夏,你在他心裏不一樣,至少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
顧鄰稚看看外麵,繼續說:“其實葉槿舟很慢熱,我們和他做朋友都用了大學四年的時間,你隻和他認識了大半年,已經遠超我們了,你該再給他一點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