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鄴究竟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在老爺子的麵前守著,我們這些人卻連進都進不去?”
“大小姐,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家裏什麼時候輪到權鄴那個雜/種來當家做主了?你才是權家的大小姐,大哥的女兒,權氏財團的唯一繼承人,憑什麼要那個和權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雜/種來支配我們?”
權嫿麻木的看著身邊的那些人將自己給團團的圍住,聽著這些人在自己的耳邊喋喋不休說出口的這些話。
直到那些人一口一個權鄴是雜/種這樣汙穢不堪的話語傳遞到自己的耳朵裏,權嫿的眼神倏然間就變得陰冷無比,機械的扭過頭去瞪向了那個說話的人,道:“你剛才在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什麼?我說大小姐你要趕緊把權鄴給趕出去,憑什麼讓他當家做主?”
權嫿還是一副冰冷的模樣瞪著那個人,問:“你剛才說我哥權鄴是什麼?”
“權鄴是……”
那個人頓時就有些不敢說話了,眼神虛無縹緲的就是不敢去看權嫿的眼睛了,因為權嫿此時此刻的眼神看起來特別的讓人害怕。
權嫿卻不準備放過這些人了,陰冷如刀的道:“你們再給我說一遍,我哥是什麼?”
這些人聽道權嫿這麼說了,誰還敢再說一句權鄴是個小雜/種這樣的話呢?
畢竟權嫿口口聲聲的說著權鄴是她哥,若是他們再說權鄴是小雜/種,那他們把權嫿給置身何處了?
權嫿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說話的樣子,冰冷的道:“若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出任何不尊重我哥的話語詞彙,你們就都給我小心著,當心我一個一個割了你們的舌頭!”
畢竟也是權家從小寵愛到大的小公主,權嫿雖然平時總是一副不諳世事,好像特別天真無邪的樣子,其實骨子裏的陰狠毒辣還是存在的。
就像這種動不動就要割人舌頭,打斷腿腳的事情,權嫿有的時候做起來那也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所以當權嫿真的把這些狠話給撂出來的時候,這些人一個個的也都不敢再吭聲了。
權嫿冷冷的眼眸一一的掃過了麵前的這些人,陰沉著一張臉的徑直就朝著大門口走了過去。
權夫人站在權嫿的身後,看著她在這種時候還維護著權鄴,突然間就有些心裏沒底了。
權嫿對權鄴的感情真的太深了,這種時候要是想要挑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讓他們當中反目成仇,權夫人的心裏突然間就沒底了。
眼看著權嫿走到了門口處,那些宗族的人紛紛都扭頭看向了權夫人,問道:“大嫂,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是把我們的話都當做耳邊風了嗎?”
權夫人知道他們希望自己能夠抓到權鄴的那個女人。
但是現如今她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去了哪裏,她要怎麼去抓?
權夫人說道:“有了權嫿在這裏,你們還擔心什麼?”
“權嫿對於權鄴而言能有多重要?他們是兄妹沒錯,但是畢竟不是一個父親,隻是同母異父的兄妹關係。你認為權鄴會害怕一個權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