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蕭宴臣,他這次來,次要的是為了收購的公司。
這種對他來說小體量的公司,基本上是交給手底下的人去做。
但這次親自出馬,還不是因為發小陸西沉在這邊。
本來約了周末吃飯,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結果被無情地放了鴿子。
想來想去,蕭宴臣都不想這樣放過陸西沉,而且還想看看那個被陸西沉念叨過很多次的姑娘。
所以,就給陸西沉打了電話。
……
陸西沉當時開車帶寧桐回去。
快到中午,陸西沉想說去外麵吃個中飯,不然回家還要燒飯很麻煩。
恰好這個時候,蕭宴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西沉不知道這貨能說出什麼驚為天人的話,所以就戴了藍牙耳機接的電話。
剛接起,那頭的人就說:“陸西沉,我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給你幫忙,你卻無情地放我鴿子,我們之間的情呢,愛呢?”
“沒有。”陸西沉很直接地回了一句。
蕭宴臣:“行,我傷心了,我可是很難哄的。要海城頂級餐廳的午飯外加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才能撫慰我的心靈。”
陸西沉:“要不然幹脆絕交吧。”
“嗬,我就知道,有異性沒人性!陸西沉,你真的就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人生地不熟的海城嗎?”
陸西沉被蕭宴臣鬧得頭疼。
隨後問了一句:“哪兒?”
“我發地址給你!”
電話掛斷,陸西沉看了眼副駕上的寧桐。
她心領神會,非常善解人意,“陸總,您有事就去忙吧,把我放在這邊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已經耽誤陸西沉一個上午,哪有繼續耽誤人家的道理。
很快,寧桐補了一句:“那今天的出場費,算半天的哦。”
陸西沉直接給笑了出來,“那先把之前的結了。”
“陸總您這就不厚道了,知道我現在沒錢你還讓我結,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那就先結點利息。”
說實話,利息也拿不出來。
寧桐現在甚至都在等下個月的工資。
以及,給老大做的項目,他檢查過後覺得沒有問題,錢款才會打到一個特定的賬戶裏麵。
陸西沉想了想,跟寧桐說:“跟我去個飯局。”
“這可以抵利息嗎?”
“你是掉到錢眼裏麵去了,嗯?”
寧桐不服輸地說:“彼此彼此。”
很好,陸西沉覺得他愛錢的人設,已經在寧桐的心裏根深蒂固。
他也沒有那麼愛錢,從來就沒缺過的東西,多少已經疲倦。
畢竟人總是在追求,得不到的東西。
當然,要是陸西沉知道有意外發生,或許今天會直接將寧桐送回月湖灣。
又或者,直接安排私人飛機將蕭宴臣一腳轟回京城。
陸西沉跟寧桐到餐廳的時候,蕭宴臣還沒到。
侍應生聽聞是蕭宴臣蕭先生訂的包間,就立刻將人往包間裏麵帶去。
說實話,寧桐沒來過這麼高級的餐廳。
去包間還要走過曲水蘭亭,在寸土寸金的海城市中心,愣是弄了一塊地出來搞了個小園林。
但凡這要是造了房子賣出去,得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