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禮開著車,一會兒停,一會兒又往前猛衝。
薑鳳儀:“你開慢點兒,小心兒媳婦在後麵躲不及,撞上來。”
秦雲禮尷尬的笑了笑,看了眼反光鏡,“放心吧,不會的。”
其實,他隻是為了不讓夫人擔心,他的心裏也沒有底兒,
這車他第一次開,不熟悉呀。要不是夫人執意讓他開車,他就讓周柏當司機了。
可薑鳳儀非執意讓他開,說是周柏當司機,會露富,惹沈音懷疑。
秦雲禮好不容易才把車開到了約定的地點停好。
他和夫人下車的時候,沈音已經等在了那裏,
她開始是想跟著二姨夫的車後麵的,可幾次刹車,她差點就頂了上去。
二姨夫的駕駛技術不太好?還是她在後麵影響了人家?
想到這點,沈音就加了油門,給二姨去了電話,
“二姨,您跟二姨夫慢慢開,別著急,我去餐廳那裏等著你們。”
薑鳳儀瞪了秦雲禮一眼,柔聲的回答兒媳婦,“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你說你,有什麼用,連個車都開不好。”
秦雲禮訕訕地笑著,“不是我的問題,是車的毛病。”
——
餐廳裏,沈音很有禮貌地讓兩位長輩先坐定,自己才坐了下來。
服務員上了前菜之後,退了下去。
沈音站起身詢問著兩位的意思,給兩人夾菜。
秦雲禮倒是樂於被兒媳婦伺候,可薑鳳儀看不過去了,用手肘拐他。
“沈音,你坐下吃吧,我們自己弄就可以。”秦雲禮清了清嗓子,說道。
“不麻煩的,應該的。”沈音答著,坐下。
沈音見過二姨,但對這個二姨夫卻什麼也不了解,看他的麵相怎麼看怎麼有秦修的影子。
她不禁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想不通。
難道?
不對,秦修不是說他父親死了嗎?
大概就是長的像罷了。
沈音看著二老的眼色,小心的吃著盤子裏的前菜。
吃了兩口,她先開了口,“二姨,二姨夫不知你們今天突然單獨找我出來,是為了?”
薑鳳儀先開了口,
“沈音,其實今天找你出來呢,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你二姨夫,想找你聊聊天。”
沈音聽了她的話,更迷糊了。
她跟二姨夫有什麼可聊的,聊秦修?
不會是秦修跟二姨他們說了什麼吧?
不應該的,他好像並不喜別人插手他的事情。
就連頭幾天的親戚串門,也是她提出的,秦修才讓他們去家裏的。
沈音把目光轉向二姨夫,等著他說話。
秦雲禮清了清嗓子,
“沈音,作為長輩,我想給你談談心,希望你把我當成你的好朋友一樣,跟我袒露心聲。”
秦雲禮是學過心理學,但要說實踐經驗,還真是沒有多少。
沈音端詳著秦雲禮,“二姨夫,您想說什麼?”
秦雲禮從問題點出發,“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喜歡秦修這樣的男人嗎?”
沈音不禁往椅子後麵退了退,她看了一眼旁邊的二姨。
上次二姨就曾試探過她,問她要是秦修是個很有錢的人,自己還會不會喜歡他。
難道秦修真的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沈音:“二姨,二姨夫,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關於秦修的事情瞞著我。”
薑鳳儀沒想到讓自己這個半專業的丈夫來,第一句就觸了沈音的逆鱗,被反殺問秦修的真實身份。
薑鳳儀連忙解釋,
“沒有,沒有,你二姨夫的意思是,
怕你將來嫌棄秦修,不要他了,沒有別的意思。”
沈音手指捏著手中的杯子,有些真情流露,
“是嗎?秦修即使沒有我,不也能混的挺好的?”
昨天不還見他在外麵賺錢,還挺應付的來的樣子。
薑鳳儀抓住沈音的手,“沈音,你說什麼呢,你們這是要分手?”
薑鳳儀才高興了幾天,怎麼眼看到手的兒媳婦要跟兒子分手?
薑鳳儀:“沈音,有什麼事你說,是不是秦修在家欺負你了。”
沈音抬頭看見二姨的表情激動,大有要替她出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