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幾天,楚天歌早早起床,去聖心慈善院。按照老師說的方法練習民歌的發音。發現自己進步很快,發音的位置基本找準了。但還是覺得哪裏有欠缺,總不像老師唱的那麼連貫和流暢。似乎哪裏有個坎兒,無論如何跨不過去。
“我總覺得哪點不對勁。”楚天歌自言自語ING
“問題在這兒,你的咬字雖然清晰,但不是民歌的吐字方式,分不清字頭字尾字腹。”鍾湘很不給他麵子當麵開始數落。
楚天歌暗暗叫苦,沒想到唱民歌這麼麻煩,什麼字頭字尾字腹,又是天書!
鍾湘似乎看出楚天歌的困惑:“其實也不難,你把每個字咬清楚,比如‘香’字,要把‘西’、‘衣’、‘昂’三個音統統送到聽眾的耳朵裏,這個音就好聽了。”
楚天歌試著唱了一下,每個字經過拆音似的唱出來,果然味道又不一樣了。
......
民歌餐廳,
“天歌,你來了。”莫叔還是以往一樣很熱情的招呼著楚天歌。
“莫叔好”。楚天歌向莫叔打著招呼。
“天歌,看你有事情問我?”
“莫叔,你知道鍾湘嗎?”
“一代歌後鍾湘,怎麼了。”
“我想聽聽她的故事好嗎?”楚天歌語氣中似乎在懇請什麼。
“鍾湘是我們那個時候紅極一時的歌手,我們當時的孩子們沒有不知道鍾湘是誰,鍾湘的許多歌曲在現在依舊是驚世之作,可惜,當年鍾湘在事業走下坡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她十九歲的大學生。”莫叔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歎息。
“比她小這麼多?”楚天歌覺得似乎不可思議。
“也許是在演藝圈呆久了,周圍的人都是市儈,她的感情世界極度空虛。遇到這個風華正茂、年輕英俊的大學生,激起她沉寂多年的激情。”
“她不顧年齡的差距,和他鬧起了戀愛?”莫叔似乎講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什麼?”楚天歌覺得也有點不可思議。”
“她當時昏了頭,愛情占據了她全部的精力。”
“後來,她放棄了事業,和那個大學生走到一起。”莫叔也陷入了回想。
“她決定的似乎太倉促了!”楚天歌感歎道。
“人在愛情麵前,最容易喪失理智。同居後,她才發現,那個人根本不是最初想象的樣子。”
“同居?”楚天歌問道。
“對,那個大學生沒有到法定婚齡。”
喝了一口水,莫叔繼續說:
“他不過是一時衝動,並不是愛。”
“最後,他拋棄了鍾湘,隨父母遷居到美國去了。”莫叔語氣中似乎在替鍾湘惋惜。
“那,她為什麼不重返歌壇呢?”楚天歌又問道。
“當時,已經沒有唱片公司願意和她簽約了。”莫叔回答
“她自殺就因為這個?”楚天歌不理解,老師也不像很脆弱的人啊。
“唉,那個人去美國前,卷走了她全部的財產。何況她懷了孕,這在當時是很丟人很可恥的。”
天哪!楚天歌心裏大罵那個學生,天下竟有這樣無情無義的衣冠禽獸!
“她懷了他的孩子?還有,她為什麼不去告他?”楚天歌很衝動的問道。
“她覺得沒臉去告,她丟不起這個人。”莫叔給楚天歌做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