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皎被哥哥宋子墨帶回家的時候,還有些心神不寧。
宋子墨伸出手敲了敲宋皎皎的頭頂,語重心長地勸告她。
“皎皎,你千萬要離池歸隱遠一點。他是天煞孤星,靠近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也隻有佛寺那種地方,才能夠勉強鎮壓住他一二。”
宋皎皎睜著無辜的眼睛問宋子墨。
“怎麼證明?而且哥哥,我們不要搞這種封建迷信好不好,你看看他那張臉,怎麼可能是災星,哪個災星長得這麼好看。”
“你說他是桃花精狐狸精,我倒是相信。”
“說他是災星,我是萬萬不相信的。”
宋皎皎完全是三觀跟著五官跑。
宋子墨被自己妹妹氣到撫摸胸口,他語重心長地繼續勸誡妹妹。
“他真的是災星!皎皎,你知道麼,他剛出生,他母親就大病一場,給他找了三個保姆,每一個都要麼生重病,要麼出車禍。”
“池家雞犬不寧,不得安生。”
“這才找了大師,算出他是天煞孤星,若是留在池家,早晚克死池家所有人。”
“而把他送到寒光寺後,池家生意蒸蒸日上,如今已經是全國前五的大富豪了,這還不足以證明他是災星麼?”
宋皎皎哦了一聲,她歎息一聲。
“長得這麼好看,家世這麼好,卻又這麼命途多舛。”
“太惹人心疼了!”
宋子墨看了一眼自家唏噓不已的妹妹。
“所以你知道你有多麼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麼!”
“隻有這樣的人,才適合出家當和尚。你就乖乖去京華大學讀書,出來以後繼承家產,不香麼?”
宋皎皎十分心虛。
香當然是真香。
問題是——她就不是真千金啊!
她要是去了京華大學,豈不是按照原主路數走,那早晚要跳樓啊!
“大哥,你說池歸隱這麼好看,身世又這麼淒慘,我是不是應該去拯救他。我不怕被克,反正我福德深厚。”
宋皎皎眼巴巴地看著宋子墨。
“大哥……”
宋子墨直接一個暴擊,打得宋皎皎額頭冒泡,嗷嗷慘叫。
“做夢!”
“皎皎,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池歸隱也是你能招惹的?你被他克死的話,我們一家子全都要日日夜夜以淚洗麵了!”
“你才十八,別一天到晚想著談戀愛。”
宋子墨對自己妹妹主打一個嚴防死守,決不許她早戀。
“你專心讀書就好,其他的,自然有哥哥們給你安排妥當。”
宋皎皎哦了一聲,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肯死心,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家哥哥,然後宋皎皎小聲嘟囔。
“那……我不出家也行,給我找個兼職?”
“拜個師父?”
“學點本事?”
別人穿書,不都有什麼大禮包,隱藏馬甲,係統空間麼?
她能不能也搞一個馬甲什麼的,一年後,好歹給自己留條生路啊。
這個倒是可以。宋子墨覺得自家妹妹勤奮好學是好事情。
“鋼琴?書畫?”
“設計?”
“正好我朋友家裏頭有台價值一百多萬的施坦威鋼琴,沒有人用,我搬回來,給你找國際最頂尖的鋼琴大師教你入門。”
宋皎皎連連擺手。
這些甜不墊饑的專業,對於她而言,一點兒用都沒有,她一年後可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小可憐,把她賣了,血湊幹了估計都買不起一台施坦威鋼琴!
“有沒有……”
“實用一點,好上手的?”
“保姆,月嫂,保潔?”
“通下水道,刷牆,瓷磚美縫?”
“或者,炸油條,做煎餅果子也行啊!”
主打一個低成本,低開銷,上手就能賺錢,跑哪裏都能賺到錢的!
宋子墨:“……”
自己妹妹是真的瘋了。
怎麼寒山寺一點兒用都沒有,她去了寒山寺一趟,回來怎麼瘋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