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繁白嫩的小手去揪他衣角,細聲細氣地說:“你別信他的話,他騷擾我一個多月沒占到便宜,今晚是故意說那些話詆毀我。”
胡說八道又不是他紀開霽一個人會,而且她說的可都是實話,對她而言,的確是騷擾。
“怎麼認識的?”閆寬語調嚴肅。
蘇繁不帶一點兒隱瞞:“公司合作上認識的。”
“還有後續合作?”
“沒有。”
的確沒有後續合作,隻是繁星得補償紫娛,可能還會有聯係,當然,她肯定不會傻到去聯係紀開霽。
閆寬神情略微鬆懈,隨即認真道:“飯飯,聽寬哥的話,別跟姓紀的家夥扯到一起,你鬥不過他,受傷的隻會是你。”
她才不想跟紀開霽有什麼聯係。
蘇繁點頭,白嫩稚澀的小臉綻放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我聽寬哥的話。”
閆寬怔了怔,心坎毫無征兆地軟了一下。
喉嚨幹澀,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兜,想抽煙。
蘇繁察覺他的動作,睜著一雙幹淨清明的眸子問:“寬哥,是想抽煙?”
閆寬移開視線,“嗯,最近在戒煙。”
蘇繁哦了一聲,心道,所以吃糖是為了戒煙?
兩人站在門口聊天時吹了好一會兒風,等心中旖旎的心思散盡,閆寬才道:“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好。”
車上,蘇繁報完蘭湖公寓的地址,兩人一路無話,心思卻各異。
[要怎樣才能把他搞到手?]
[一定要打消她的念頭!]
車子開進小區裏麵的停車場,閆寬把她送上樓,到門牌號前才頓步。
閆寬看著小姑娘一點兒沒防備的當著他的麵輸密碼解鎖。
是無意的,還是……?
蘇繁推開門,客廳裏的燈沒有打開,卿卿也沒有回來。
她摁開玄關的燈光,轉身笑眯眯地望著他,“進來吧,不用脫鞋。”
這一次,她沒有試探地問他“不進來坐坐嗎”而是直接開口邀請他進屋。
閆寬舌尖抵了一下腮,進屋就進屋,難道還怕她把他吃了不成?
蘇繁沒給他倒茶,而是從冰箱裏拿了兩瓶有度數的果酒。
兩瓶味道不一樣,一瓶是白桃茉莉,另一瓶荔枝玫瑰。
蘇繁指著沙發,“隨便坐,不用客氣。”
閆寬隨意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裝潢,暖色調的燈光下,小屋布景非常溫馨,一看就很有家的感覺。
閆寬走到沙發前坐下,坐姿出人意料的端正。
“飯飯。”
蘇繁拉開易拉罐的拉環,很自然的坐在他旁邊,仰頭喝了口白桃茉莉味兒的果酒。
嘴巴紅潤潤的,帶著一股淡淡的白桃茉莉香:“嗯?”
她的眸子很明亮,幹淨得會讓人忍不住唾棄自己的汙穢。
閆寬喉頭上下一滾,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嫣紅的嘴唇。
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現在隻想懲罰她。
“半夜也敢邀請男人進屋,還喝酒,誰給你的膽子?”
他緩緩地低頭,鼻尖快要抵上她的,白桃茉莉香也越發濃烈。
蘇繁眨了眨眼。
距離嘴唇一寸的時候,白嫩的五指阻隔了閆寬的侵略。
閆寬差點把牙齒都咬碎了。
抓起蘇繁那隻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嘴邊親親解饞,嗓音暗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