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盒子,一枚圓形圍鑲鑽戒映入眼簾。
兩層小鑽圍繞鑲嵌,主石是顆粉鑽。
兩者相互疊加,形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不行了,不行了,眼睛要晃瞎了!
何萍手指微微顫動,看了眼戒指,又看了眼薑寅。
心跳突然加速,腦袋裏嗡嗡作響。
“老......老板,這是什麼意思?”何萍變得磕巴起來。
“婚戒。”薑寅壓著嘴角,說的雲淡風輕。
婚戒的事情,之前提起過,還要了她的尺寸。
何萍以為就是為了糊弄事,一直沒放在心上。
霸總糊弄事,都這麼大手筆!
蚌埠住了!
“啊~”何萍一聲尖叫,把盒子放到茶幾上,四肢仿佛不受支配,動作怪異的跑回房。
一隻拖鞋都跑飛了,她沒心思去管,一抬腳,另一隻拖鞋也被她踢飛。
薑寅一頭霧水,壓著下巴,看向茶幾方向。
幾個呼吸後,傳來光腳踩在地板上的啪啪聲,由遠及近。
何萍又跑了回來,手裏還多了個手機。
她撈起絨盒,盤腿坐在了沙發上。
小小的戒指,仿佛有千斤重,小心翼翼取出來,戴在無名指上。
薑寅手被抵在顴骨上,頭微微側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何萍像是故意一般,無名指一個勁得下壓。
“哎吆,哎吆吆,手指頭都快被壓斷了。”她笑彎了眼睛,手在兩人麵前,比劃來比劃去。
隨後擺出各種扭捏的姿勢,拿起手機自拍,完全當薑寅不存在。
拍完後,她取下戒指,看到戒圈內還刻著字。
J\u0026H 10.10
何萍按亮手機,掃了一眼。
今天是10月10號,怪不得非要今天領證,原來是為了配合它呀。
這貨是不是有強迫症?
何萍嫌棄的笑了笑,扭頭看向薑寅,指著戒指說:“整的跟真事似的。”
說完,小心翼翼的將戒指放了回去。
薑寅臉瞬間拉了起來,手中的酒杯不由的攥緊了些,冷聲說:“薑家還是要臉麵的。”
啊,對對對!
看著桌上的威士忌,何萍莫名想喝點,起身去到導台拿來酒杯,給自己倒了一丟丟。
“不管怎樣,謝謝老板。”她不管薑寅願不願意,伸著胳膊跟他碰杯。
她手交疊在茶幾上,下巴擔在手背上,看著鑽戒發呆。
5分鍾後,挑了幾張照片發給何花。
放下手機,雙手托腮,心裏倒數五個數。
在數到‘2’的時候,手機響了,何萍按開免提。
何花:“薑寅這個傻逼。”
何萍:“哈哈哈哈哈!”
薑寅嘴角抽搐,心裏暗罵:何花這個女人真該死!
何花:“之前我看到過跟這個差不多的,1000多個W,薑總真事大方,怪不得上大一那會兒,恨不得三天換一個女朋友,分了以後,還沒有一個說他不好。”
何萍笑出豬叫。
兩人又聊了會兒,何花打著哈欠:“不說了,睡覺了,明天出差。”
“好。”何萍剛要掛斷電話,隻聽何花又補充說:“你問問他,離婚的時候,用不用還回去。”
“好!”笑容僵在何萍臉上,扭頭看向薑寅,弱弱的問:“用嗎?”
“你覺得呢?”薑寅黑著臉反問,隨後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何花這個戀愛腦,自己的事拎不清,別人的事情上,她還挺機靈。
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