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瑤看著沈硯辭說的一臉認真的樣子有些迷茫,就在她洗澡之前她才剛剛把房間整理好,並沒有發現多出來什麼東西。
她撓了撓頭,回頭環顧了一圈,“你什麼東西落這了,我.....”
沈硯辭目光很沉,並未等她說完,徑自擦著她的肩膀進了房間。
“沈硯辭?”
夏之瑤鬆了手,連忙追了上去。
沈硯辭目標明確,走到浴室前,抬手推開虛掩的浴室門。
夏之瑤剛剛洗完澡,裏麵還有未散完的煙霧,浸在玻璃上的水珠緩緩滑落,空氣中彌漫著沐浴露的味道。
好像是桂花香,很甜,卻不膩。
夏之瑤看著沈硯辭站在琉璃台前,緩緩抬起手,骨節分明的長指伸到她的水口杯前,握住裏麵粉紅色的長條狀物,輕輕帶了出來。
她有些難以置信,站在他背後,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他。
“你說的東西,是牙膏?”
沈硯辭垂下眼,在夏之瑤看不見的角度裏,他左耳的耳尖泛起了紅。
他低著頭,應了一聲,染過酒的聲音又低又啞,泛著顆粒感。
“嗯,牙膏。”
夏之瑤眨了眨眼睛,大張著手臂站在門前攔住了沈硯辭的去路。
她的視線落在男人握著牙膏的手上,仰著頭,震驚道。
“沈硯辭,那支是我用過的。”
之前她走的時候,東西全都帶走了,卻唯獨忘記了這支牙膏。
讓她更沒想到的是,張阿姨收拾房間,沒有給她扔掉。
背後的玻璃門上的水珠無聲滑落,似乎剛剛散去的溫度重新升了起來。
“是嗎?”沈硯辭抬眸,視線落在她剛剛洗完澡,泛著緋紅的臉頰上。
灰色的男士拖鞋往前上了兩步,粉紅色帶著蝴蝶的女士拖鞋怯場的往後退了一步。
沈硯辭眉骨微揚,“你怎麼證明.....這支草莓味的牙膏是你的?”
“?”夏之瑤震驚臉。
沈硯辭不依不饒,又往前上了一步,徹底將人困在自己和浴室門前。
他俯下身,啞聲問道,“瑤瑤告訴我,怎麼證明?”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夏之瑤依稀聞見酒精的香氣。
他喝酒了....
難怪這麼奇怪。
沈硯辭唇角勾起,“我有辦法證明。”
男人很高,夏之瑤被迫仰起頭,對上他的視線。
“沈硯辭,你喝.....”酒字還未說出口,微張的紅唇被人噙了去。
她蹙起眉頭,腳下踉踉蹌蹌,浴室門被她震的咣當一聲磕在了牆上。
沈硯辭吻的很急,又凶,輾轉反側之際,輕啄黏膩的水聲格外響。
白蘭地混合著草莓的味道,在兩個人口腔中融合在了一起。
浴室很靜,剛剛用過的花灑偶爾墜下一滴水珠,‘吧嗒’一聲,墜在地上未幹透的小河灘上。
夏之瑤小手推了兩下麵前的男人發現推不動,轉而攀著他的腰身,不讓自己腿軟摔下去。
片刻,沈硯辭摟著她腰的手微微鬆了一些,兩個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他看著懷中的小姑娘,因為缺氧大口喘著粗氣,整個眼眶都被欺負的紅了起來。
不夠。
還不夠。
他快速咽了下口水,喉結滾動,“草莓味的牙膏,的確是瑤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