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和他什麼關係沒有，何談掰不掰？”
肖澤巨明顯興趣起來。“哦？”
“陰陽怪氣，你別多想，我來就是朋友間的關心而已。沒別的意思。”
“朋友，不知道是誰說的朋友都沒得做。”肖澤巨不停的翻小賬。
黃百薇視而不見。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她又扯到工作。
“隨便唄。”不知是破罐子破摔還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肖澤巨就不想好好說話。
“不請龍姐回來？你們畢竟多年合作，她再找個像你這樣的搖錢樹，也不太好找。彼此都別僵著。事情因我而起，我做這個中間人。晚上一起吃飯，把話說開了。”
黃百薇苦口婆心的喋喋不休。
“你也知道是因你而起。”肖澤巨眼神落到她麵上，直視她的雙眼，各樣情緒摻雜，辨不清喜怒。
黃百薇說不出話來。
兩人距離隻空一人位置，肖澤巨猛地逼近，眼神變化，逐漸溫柔。
一雙不薄不厚的嘴唇，猝不及防貼上來，動作激烈。
“放......開！”黃百薇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雙臂被按在沙發中，深陷進去，黃百薇動彈不得。
隻聽狠狠的聲音低沉傳入耳畔：“他猛還是我猛？”
帶著粗重沉悶的呼吸，黃百薇極力掙紮，窒息並且覺得不可理喻。
第一次發覺肖澤巨這樣暴力。
不是不驚訝。
她疲累極了，索性放棄掙紮，眼神冰冷的看著天花板，麵無表情。
大概覺察出她的異樣，肖澤巨動作慢了下來，他抵著她的唇，低聲道：“你是我的。”
是霸道的一句，語氣卻充滿哀求。
黃百薇不忍看他這個樣子，用力推開他。這回輕而易舉。肖澤巨早已不再強迫她。
“我不是物品，誰的也不是，這回你總滿意了吧。”黃百薇整理頭發，和身上錯位的衣衫。
肖澤巨幽幽將一隻雪茄點著。
吸一口後，情緒終於平和，慢慢道：“雖然離婚了，你還是我老婆，你談男朋友，需要提前告訴我一聲。”
這應該是他最後的掙紮，明明自己都覺得要求不合理，語氣上定定的，勉強說完，不知和她說還是和自己說。
黃百薇隔了一會兒回道：“早知今天，何必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也沒這樣好好說過幾句話，反倒離了婚，你興致又來了。我們兩個各自是什麼人，都清楚。別再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肖澤巨拿在手中的雪茄獨自燃著，他聽著這話，動作僵住，一時大概沒反應過來或者是在後悔。
黃百薇起身，沒回頭的說：“明天晚上，我約龍姐，來不來隨你。”
說完，她徑直離開。
留下肖澤巨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半晌，眼眶泛出淚。
他像隻孤獨的野獸，終於閉上眼睛，靠在沙發。
次日晚上，肖澤巨準時赴宴，與龍姐冰釋前嫌，握手言和。
黃百薇麵露微笑，鬆一口氣。
吃完飯出來，尤佳約她，就在附近，黃百薇先一步離開，肖澤巨和龍姐齊望她背影，肖澤巨無限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