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仗著力氣大非要自己一個人來,結果幾乎弄得快要脫力了也無法搬動絲毫,最後隻得二人一齊催動其靈力才將石凳移開了半尺,而不出意料的改變了陣法後一個丈許大小的石洞也在方才胖子左腿陷入之地顯露了出來,這讓三人即使驚訝又是興奮,沒有貿然進入其中,長河先是招呼著胖子將妖靈進入的洞口給堵上,這又惹得胖子一陣的幽怨。
此刻是完全封閉的,所以妖靈並不可能還有其他的入口,在休息了片刻之後,長秋鴻也是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三人這才準備進入其中。
看著幽暗深邃的通道,長秋鴻眯了眯眼,扶著還有些酸痛的右腳,向看過來的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當讓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立刻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行,要進一起進”。
長秋鴻無奈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咬牙率先一步走入了其中,胖子見狀也是立刻跟了上去,長河落在了最後,外麵的洞口有丈許大小,進入其中卻是越來越狹窄,幾乎隻容得一人通行。在幾處極窄之地,胖子還磨了半天勁兒才好不容易擠過去,粗糙的石壁呈現出一種暗紅色的色澤,使得洞中並不顯得黑暗,這也讓三人不禁鬆了一口氣,一路上並無異樣,長時間的封閉使得其中沒有其他的生物,這也省的三人麻煩。在前行的一刻鍾左右,前方的傳來了長秋鴻的一聲驚呼,長河下意識的提起了靈氣,才察覺到這種驚呼聲的異樣。此刻前方的胖子二人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數丈大小的洞窟中,讓出視線的長河這才發現正對著入口的石壁邊躺著一具屍骨。
走近了才接著微光發現這具隻剩下一件灰色衣袍包裹的骨架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晶瑩翠綠色,除了頭顱處帶著一種微黑之色以外,在透過衣袍的縫隙出的骨質也都是這樣在昏暗環境下顯得青翠的碧綠之色。並未冒然的翻動屍骨,即便長河猜測其掩蓋的衣袍下必然有不同尋常之物,緩緩度步眯著眼睛打量著四周,突然耳邊傳來了胖子那獨特的驚呼聲,長河尋聲急忙望去,之間胖子正張開兩隻粗大的膀子,喘著粗氣抱著一隻握柄比之手臂也相差無幾的龐大巨斧,癡癡的笑著,而在其身側的石壁中便是一個碩大的豁口。
嘴角微微抽動,猜測到此處應該並沒有危險,長河也就放下了些警惕,慢慢摸索著石壁探查四周,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股微風,長河正下意識的準備躲避之際,“攔住他”再次傳來了長秋鴻的急切之言,立刻反身改躲為攔,同時附有靈氣的大手向著預料的軌跡一揮,一物便是毫無抵抗之力地落入其手中,定眼一看正是方才三人苦追未果的兔狀妖靈,說起來這種一級妖靈並無甚能力,隻是速度破快耐力驚人罷了。而妖靈可以稱之為一種極為弱小的妖獸,粗鄙的智慧得以讓其和普通的野獸相區分,而其中蘊含的細微靈力,則可以輕易同完全未開化的野獸區分,而先天弱小智力低劣的它們卻無法和強大的妖獸一般的學會驅使和操控它們體內的靈力,但這一劣勢會隨著妖靈靈力的增長和無盡歲月中智力的提升而逐漸變小,強大的妖靈幾乎同樣可以和妖獸比肩,更有特例將會誕生極為恐怖的超前智慧,以及強大的修理天賦,這又是妖獸所不具備的。
不顧接過妖靈後興奮異常,正不斷對其撫摸的長秋鴻,在幾乎將整個洞窟翻了個遍後,長河隻是在一個類似草窩的地方發現了一本殘破似乎是被充作鋪窩廢料的黑皮紙書,簡單的翻動了一下這本沒有名字幾乎隻剩下幾頁的書冊,長河無奈的發現了一個殘酷的現實,他一個字也不認識。
片刻之後...
似乎是將妖靈完全馴服了的長秋鴻任其站在自己的肩上,愕然地掃了一眼扛著明顯感到吃力,隨即又選擇雙手環抱巨斧的胖子,再看一眼滄河,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今天也是..各有各的收獲...”這句話讓一向臉皮頗厚的他也是說的有些勉強,不顧長河陰沉的目光,作為老大的他當即宣布立刻回村。
出洞已經天色發黑了,再次用了不少的時間將洞口給堵上,再做了些掩飾之後,三人這才離開。回去的路顯得頗為的順暢,除了胖子被壓得有些氣悶以外。在幽暗的夜色中越過一丈多高的圍牆,輕車熟路間即便是負重的胖子也是輕鬆的翻了過去,如同往常一般的避開村中的守衛。
在村中的一處岔路口正準備分手的三人卻是低眉順眼的站在眼前的中年人身前,“二叔我們錯了,我們悔過”長秋鴻作為老大,義不容辭的地承擔了這個掩護的任務。二人也是輕聲喃喃說道。
“這個月第幾次了,還悔過?”中年男子臉色一沉,眉頭一挑,馬步一紮,對於胖子掩在身後卻是露出一大截之物卻是視若無睹。長河暗叫不好,果然,一陣如同狂風暴雨的叱喝怒罵叨叨聲便頓時從天而降。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樣在中年男子的口下落荒而逃。走在路上的長河隻感覺到胃中一陣翻騰,抹了一把滿臉的唾液,一股隔夜的泔水味撲麵而來,雙目瞪圓的長河立刻掩鼻向著家中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