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沒說話,文斯年勾了勾唇角,兩手合掌,拍了兩下,捧場道,“那真是不容易。”
“是吧!”周鋒猛然扭頭,像終於找到知音一樣,感動道,“你懂我!你真是個好人!”
文斯年挑挑眉,笑道,“是嗎?”
他是個好人?還第一次有人那麼說他。
“那可不!哥看人沒有錯的!”周鋒哥倆好的勾住文斯年的肩膀。
文斯年眉頭不明顯的微皺一下,其實他有點潔癖,不太喜歡和人肢體接觸,特別還是隻見了一次的人。
周鋒心大的很,哪注意到他的那點抗拒,注意到了,估計也覺得他是在欲拒還迎。
“來,幹了這杯酒,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了!”他慷慨激昂道。
旁邊的盛朝:???
你忘了自己來幹啥的嗎?
周鋒衝他擠擠眼,哥聰明著呢,這招叫做打入敵人內部,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
盛朝嘴角一抽,有點無語。
周鋒卻以為盛朝被他的聰明才智震驚到了,愈發覺得自己做的對,要想打敗情敵,不得摸清對方的情況嗎?
這樣想著,他對文斯年更熱情了,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文斯年眸色深了深,沒有推開他。
一旁的溫慕覺得自己喝的有點醉,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於是站起身,跟他們道別,“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盛朝立馬隨著她起身,表情一本正經,“我沒喝酒,正好可以開車帶你回家。”
溫慕瞥了他一眼,嘁了一聲。
因為醉酒,她眼眸泛霧,這一瞥,看的盛朝喉嚨一緊。
“朝哥和嫂子慢走。”周鋒笑嘻嘻的揮手,同時對盛朝使眼色,意思是打探情敵這事交給他,他今天必須替朝哥把這文斯年打探的明明白白的。
盛朝開車回家,溫慕坐在副駕駛,懶洋洋的看向窗外,一句話也沒跟他說。
走進別墅裏,溫慕直接去了二樓房間,她一扭頭,發現盛朝跟在自己後麵。
他們平日都是分房睡的,互不打擾。
“你幹嘛?”溫慕皺起眉。
話音剛落,盛朝就低頭吻住了她還帶著些許酒漬的紅唇,一隻手摟住了溫慕因為腿軟而往下落的腰。
他把溫慕摟進屋內,不忘關上了房門。
盛朝的唇跟他這個人一樣,有點涼,吻的不算溫柔,甚至有點強勢,輾轉的加深,攻城略地。
溫慕臉頰發燙,被親的有些呼吸困難,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是因為醉意還是別的什麼。
等她反應過來時,背已經倒在柔軟的被子上。
一吻完畢,溫慕忍不住呼吸著新鮮空氣。
盛朝的薄唇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耳垂邊磨蹭,聲音有點啞,“你跟那個文斯年是什麼關係?”
溫慕眼睛眯起,歪歪頭,語氣輕揚,“盛朝,你這是在吃醋嗎?”
聞言,盛朝收緊握住她細腰的手臂,低聲說,“嗯,我吃醋了。”
鬼知道他心裏有多酸。
溫慕一愣,她本是故意揶揄一下,沒想到盛朝居然直接承認了,反倒讓她有點不自在,眼神飄忽,臉頰更燙了。
“我……跟他就是留學時認識的好朋友關係啊……而且我們倆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盛朝疑問。
溫慕抿了抿唇,然後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因為他是……”
“?”
聽到那個詞,盛朝一怔,心中竊喜的同時,又閃過剛剛周鋒和文斯年勾肩搭背喝酒的畫麵。
嘶,這小子應該不會那麼衰吧?
不過他隻思考了一秒就又低頭琢吻上了溫慕的耳垂,因為心中鬱氣消散,所以吻的格外溫柔,激的那裏泛起一片薄紅。
耳垂是溫慕特別銘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盛朝的眼神瞬間暗了幾分,細密的吻逐漸向下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