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他追狗的時候,被另一條狗叼走了。”
“你們倆……”
“是覺得我很蠢嗎?”
這麼拙劣的借口,糊弄鬼呢?
卓柯:“行了行了,就在這兒聽吧,都一樣,在裏麵也不一定看得見人。”
“實在不行我唱給你聽。”
言清蒔伸出手掌,十分抗拒:“duck不必,噠咩。”
“噠咩?”鬱澤清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迷茫。
“噠咩是什麼意思?”
這種帶著玩味兒的詞語,從鬱澤清這樣正直的人嘴裏說出來,詭異的喜劇效果。
言清蒔老臉一紅:“噠咩就是……不要。”
卓柯腦子跟有泡一樣。
“是日語嗎?”
言清蒔用眼神讓他閉嘴。
接下來一小時,言清蒔和聞臻曄受到了卓柯魔音的摧殘。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卓柯不僅要唱,他還有手腳動作真給他跟棍兒他真能耍。
言清蒔用看智障的表情看著卓柯,嫣紅的嘴唇怎麼也合不上,震驚加無語。
蹲在花壇上,撓著早已經雜亂炸毛的頭發。
“有髒東西!”
“能閉嘴嗎?”
肉眼可見的對卓柯嫌棄到了極致。
“我花了三張票錢,在這兒光聽你嗷嗷叫了。”
“接下來,一首七裏香,送給大家。”
“你閉嘴!”厲聲嗬斥又欲開口的卓柯。
人訕訕的閉嘴坐在了鬱澤清身邊。
“七裏香,你來哼兩句?”
鬱澤清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和脖子。
“我不、不會,我……”
說話磕磕巴巴的,完全不似之前那樣沉穩。
言清蒔故作失落:“啊~”
“我廢了好大功夫,搶了四張票,花了三張票錢,一句周傑倫的都沒聽到,現在就想聽某人唱一首七裏香,某人都不願意。”
撅嘴,搖頭,唉聲歎氣。
“害~”
言清蒔一旦采取委屈政策,鬱澤清一整個束手無策。
在周圍兩人期待懇切的目光下,鬱澤清略有鬆動,張了兩下嘴唇。
隨即掏出手機自己放伴奏。
熟悉的伴奏響起,比會場內的聲音更震耳欲聾。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
鬱澤清唱得哆哆嗦嗦的,但他的音色空靈清潤。
為了不讓鬱澤清太尷尬,言清蒔在鬱澤清唱完一段之後默默接了唱。
……
“初戀的香味就這樣被我們尋回”
最終不知道就演變成了合唱,卓柯也加入了。
但三個人的友誼,還是太擁擠了。
卓柯看著四目相對的兩個人,他感覺自己就是那隻麻雀,不僅多嘴,還多餘。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兩人的眼神有些晦澀不明,像是闊別多年的老友重逢,又像是初戀的甜蜜纏綿。
心跳猶如小鹿亂撞,叫囂著衝破束縛。
兩人默契的同時挪開了眼。
言清蒔和卓柯兩人都是蹲在花壇上的,而是各站鬱澤清一邊,像兩個街溜子脅迫人交保護費。
“行了!”
卓柯跳下花壇,捋了捋頭發。
“言總都請我們看演唱會了,我就請你們去吃晚飯吧,想吃什麼?”
言清蒔也站了起來,暖陽照在他們三個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堆在一起。
“你們那票怎麼回事兒?”
“真被狗叼走了?”
她依舊沒搞明白,這倆還真是奇葩。
卓柯拍了拍鬱澤清的肩膀,看向的卻是如陽般耀眼熾熱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