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的月經前天剛剛結束,炎炎夏日,她被迫戒了幾天冰品,今天的晚宴上也有各式各樣的冰激淩和冰沙,琳琅滿目,誘人得緊。
一位侍應生路過身邊時,虞嫿叫住他,請他幫忙給自己拿一份來。
侍應生明顯被她張揚豔麗的相貌驚豔了,耳根瞬間紅透了,但職業素養超群,恭敬應下了。陸清宴的黑眸中毫無波瀾,但卻對剛要去拿冰激淩的侍應生道,“不用,我去拿。”
男人說一不二,立馬去冰激淩台拿了一份。
像這種宴會上擺放的食物通常隻是裝飾作用,為了保持優雅和形象,幾乎沒有人會在宴會上吃東西,大多是端著酒杯四處交際。
非要吃東西,小巧精致的甜點點心或許更受歡迎些。
像冰激淩這種食物,稍不注意會沾上唇角、弄髒禮裙,不會是各位名流們的選擇,通常是用來哄小孩兒的。
所以當執掌宴安集團的陸清宴出現在冰激淩台時就顯得格外突兀。
好在宴會廳中心的舞池中陸陸續續有人攜伴跳舞,優雅高貴的交際舞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視線,並未有人過多關注這裏。
但仍然有少部分人注意到了這位大佬的動向,先是麵露詫異,又有幾分恍然。
他神色自若地接收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拿了一杯蜜桃荔枝冰激淩回到了虞嫿身邊。
綿密的粉色冰激淩是奶油質地,單是拿在手裏就有香甜的果味裹挾著奶香味撲鼻。
她用精致的金色小勺舀了一勺,含入口中,感歎,“冰激淩真是一項偉大的發明。”
大翎的夏天也格外炎熱,禦膳房也會用冰製作消暑的食物,但遠不如冰激淩的口感細密柔軟,入口即化。
陸清宴捏捏她的耳垂,“少貪涼,小心下個月肚子疼。”
前幾天虞嫿的肚子就隱隱作疼,她嫌暖宮貼太燙,熱水袋太重,男人便用一雙大掌給她暖小腹、揉肚子。
虞嫿抬眸,鳳眸中流轉的波光在宴會廳富麗堂皇的水晶吊燈群下顯得更加勾人奪魄。
偏偏她仿佛惑人不自知,挑了挑秀眉,“不讓吃?”
她殷紅的唇上有一點兒粉色的冰激淩,下一瞬就被柔軟的舌尖的卷入口中。
陸清宴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他暗沉的視線不加掩飾,“讓。”
他的大掌擒住虞嫿的手腕,將她拉入自己懷中,在她白皙的耳邊低語,“吃完,今晚能讓我吃嗎?”
後者“啪”地拍開他的手,麵無表情,“你腦子裏裝的都是黃色廢料嗎?”
多想讓外界誇讚陸清宴清冷淡漠的人看清他的真麵目!
男人烏沉沉的眸光落到她身上,片刻未曾移開。
他沉吟,“嫿嫿,我們講道理,四天前,是誰仗著她身體不適挑撥我的?”
那晚,虞嫿穿著真絲低胸吊帶睡裙在陸清宴麵前晃蕩,單薄的布料包裹不住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春光無限。
陸清宴一麵要壓製下洶湧的炙熱,還要力道適中地給虞嫿揉肚子。
這還不算完,揉完後,小腹疼痛消失的虞嫿拉著他的手往上摸,還貼在男人耳邊軟語,“盯了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