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琛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熱了,白花花香噴噴的媳婦就在自己懷裏,誰還想純聊天。

“今晚就不能讓我休息嗎?”

嬌娘聽他這麼說,心裏更加慌了。

“不能。”

開玩笑,他昨晚都沒盡興,今晚好不容易知道她心意,他哪能放過。

不過,女人確實會不好意思吧,都因為別人吃醋了,那不是喜歡自己是什麼?

蔣明義說得對,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的,她說不想就是要。

畢竟這種事,她也挺享受的,肯定是喜歡的。

嗯,他會滿足她的。

再說了,他都多久沒吃到肉了,也就這兩天才開始,怎麼可能放過她。

“不行,我...”

嬌娘還想掙紮一下,她實在受不了啊,天天來這麼一出,羞人又累人。

“媳婦,給我好不好?”

冷硬的俊臉和著溫柔的目光,就那樣深情地凝視著人,讓嬌娘心髒跳動加速,想拒絕都說不出口了。

最後,隻能在美色的小床上搖曳不停,累得全身虛脫。

結果就是她第二天又起晚了,渾身酸痛地厲害,心裏暗罵自己不爭氣的同時也罵男人,那就是一隻不知疲倦且狡猾的狼。

無論她怎麼說,他嘴上應得好好的,動作卻是沒停。

氣得她昨晚把他肩膀都咬了一口。

這不,早上吃飯的時候,小家夥看到爸爸身上的印記,一臉緊張。

“爸爸,咬!”

爸爸睡了一覺就被人咬了,嗚嗚,太可怕了,小家夥心裏默默地想著。

“急眼小兔子咬的,走,吃早餐去。”

可不是一隻漂亮的兔子咬的,他不痛不癢,倒是小兔子元氣大傷。

“兔兔?”

哪來的兔兔,軒兒隻有小腦虎,小家夥疑惑地問媽媽。

奈何媽媽隻是羞紅著臉怒瞪爸爸,根本沒空看他。

而他爸爸則很開心,抱著他還給他舉高高玩,小家夥也高興了。

早上隨便吃了點,蔣墨琛就去幹活了,嬌娘帶著孩子不出門,就在家把衣服洗了,然後就帶著小家夥出門逛了一圈,一天也就過去了。

等傍晚她在家裏忙著煮飯的時候,蔣明燕帶著冬冬興致勃勃地過來了。

“嫂子,你們昨晚去大伯母家幹什麼了?她今天見到我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她笑嘻嘻地比劃著,今天她與林蘭狹路相逢,她還故意不叫人,大伯母居然還主動與她說話。

這簡直震驚她一整年。

她嗆嘴大伯母居然也隻是生氣地走人,沒有和她吵起來。

乖乖,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變厲害了。

“沒幹什麼,就是他們有事求你二哥,然後就對你有所隱忍吧。”

不過,嬌娘覺得大伯母昨晚氣肯定是氣飽了。

“就這樣?聽說二堂哥他們一家也去了,是不是真的呀?”

二堂哥一家一年都不會回那邊吃一餐,昨晚居然一起去,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奈何今天她跟著去幹活了,不然早就過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