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沉兩人到的時候,車上已經坐了幾個大娘大嬸,看見這對新婚小夫妻都紛紛笑了起來。

“聶小子,怎麼把你媳婦背出來了?”

聶沉小心的坐在車上,把人從後背抱回自己的懷裏,桃夭夭下意識的伸手摟緊他的脖子,把腦袋深深埋進他脖頸,睡得迷迷糊糊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對於聶沉,她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依賴感,不管是心底還是潛意識裏,她就是莫名的篤定,這個人不會害他。

幾個婦女你碰碰我,我碰碰你,在彼此的眼神對視中笑的無比曖昧,卻不帶什麼惡意,純粹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在打趣調侃。

“這新婚夫妻就是不一樣啊,你瞧這感情好的呦。”

一位身形瘦高的大嬸看著老姐妹老不正經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你和大牛年輕時可比這兩位還膩歪!”周圍人一聽來勁了,紛紛追問細節。

瘦高大嬸原本不準備說,看大牛媳婦一臉的無所謂,我看你能說出個啥的表情,嘿嘿一笑。

“當初他兩口子剛結婚,沒兩天就看見大牛等不及回家,直接把這婆娘給拉到了草……”

大牛媳婦捂住她的嘴,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在一陣哄笑聲裏漲紅了臉。

笑過大牛媳婦,眾人的話題又回到剛才,短發的小媳婦偷偷摸摸的湊了上來,說著自己得到的消息,眼睛亮晶晶的。

“也不一定,沒聽說嗎?村北頭的老郭家他那剛結婚的小兒子兩口子天天鬧,”

說著這裏,原本還有些困倦的幾個大娘頓時不困了,都湊上去開始嘀嘀咕咕。

“我聽說了,說是那家的小兒媳嫁進來當晚洞房後發現沒有落紅,全子覺得自己被人帶了綠帽子,第二天小兩口就打起來了,鬧得可凶了!”

一個頭上包著頭巾的大娘擠上去用自己覺得很小聲,其實聲音很大的接了下去,

“啥呀!我聽說的可跟你不一樣,那家小兒媳說全子的那地兒太小了,時間還短,幾下就卸貨了,是個不中用的!”

“嘖,我聽說的怎麼和你們都不一樣?”

頓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聶沉的懷裏。

聶沉意外的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小妻子眼睛晶晶亮的看著大嬸大娘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的,聽了多久。

“醒了怎麼不吱聲”?

桃夭夭沒管聶沉的問話,一頭紮進了大娘們的圈子裏,興致勃勃的聽著她們嘴裏的八卦。

一位小媳婦看了她一眼又一眼,桃夭夭好奇的看過去,把那個偷看的小媳婦給直接看紅了臉。

“你老看我做什麼?”

小媳婦不好意思的笑笑,才湊上來問出自己好奇的問題。

“你聽說的版本是什麼?”

想知道又不敢問都快把她憋死了!

桃夭夭也一臉神秘的湊上去,小聲的和她說悄悄話,周圍的大娘大嬸都豎起了耳朵,悄悄湊上去想聽聽她的版本。

“我聽大隊長家的胖嬸說,是那個小媳婦洞房時鬧得動靜太大,他倆的新床是木板子拚成的,聽說都塌了,結果發現她公爹藏在床下·······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