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自己的襠部,蜷縮成一個球,已經疼的說不出什麼話來,放眼望去,不遠處同款姿勢的男人都臉色鐵青的被綁在一根繩上,臉上滿是冷汗。

剛剛劇烈運動完的聶沉,渾身散發著微微說完熱氣,牽著桃夭夭的手心滾燙,撲麵而來的男性氣味不自覺的讓她紅了一張臉,也就下意識的忽略了,自己剛才看他一招一式的熟悉感從哪裏來的了。

縣公安局裏,桃夭夭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女公安遞給她的熱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眼睛笑彎彎的看著大娘們同仇敵愾的手舞足蹈比劃著智鬥這群亡命之徒的全過程。

公安們也不打斷她們,湊上耳朵津津有味聽她們三分真七分誇張的講述,已經做完筆錄了,這會子也不忙,都滿臉興奮的聽著幾位大娘的即興表演。

聶沉從一邊的小房間裏走出來,身後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公安,三人一邊走一邊低頭時不時的聊著天。

“行了,我還得謝謝你呢,又幫了我一次,我們找這群人可是找了不少時間,他們太能藏了。”

“沒錯,這群人的作案地點是流通的,打一槍換一炮,很難抓捕,我們盯上他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又幫了我們,又要欠你一個人情了”

聶沉笑笑,並不在意他倆口中的立功和人情,眼神搜尋一圈,看見乖巧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時溫柔了鋒利的眉眼。

王濤和李亮互看一眼,也看向聶沉一直看的那個方向,被女人的長相驚豔了一瞬,但也僅僅隻是一瞬。

“那是你媳婦?”

聶沉點頭,這事沒什麼好隱瞞的,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桃夭夭是他的。

“根據那些人的口供和你們人的筆錄來看,你這個媳婦身手也不錯啊,據說鞭子是舞的那叫一個漂亮!”

聶沉麵上不動聲色,眼底卻劃過一絲懷念,桃夭夭的鞭法是教他武功的同一個師傅教的。

那人是花朝國的國師,外人看他就是神秘莫測,行蹤隱秘,實際上就是愛吃愛玩還小孩子脾氣的小老頭。

有次宮宴時,被桃夭夭看見了他的輕功,自此開始纏住他,走哪跟哪,非要拜他為師。

被她的纏功給磨得沒了脾氣,答應教她一些防身術,結果到了學習的那天,小郡主直接把當時還是桃小六的他給打包帶去了國師府,說是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

一想到那個一身白的老頭捧著自己的胡子跳著腳的樣子就想笑,也不知道他和夭夭同時失蹤,他會不會又要急得上躥下跳了,明明是個年紀一大把的小老頭,偏偏喜歡和桃夭夭一樣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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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他念叨的某個小老頭,正唉聲歎氣的坐在昔日徒弟給他做的搖椅上,一想到他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徒弟就犯愁,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以後就看他們倆人會怎麼走下去了。

“國師!國師!福王府的兩位世子爺又來了!”

原本還在搖椅上晃晃悠悠的小老頭一蹦三尺高,侍從還沒反應過來,那道白色的影子已經在他麵前失去了蹤跡,隻餘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告訴那兩人!老夫雲遊世界去了!有本事去找啊!”

一隻腳剛剛進門的兩兄弟麵麵相覷,這老頭,不講武德,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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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去可以等著,這次你們的功勞很大,我們已經向上級申請了獎勵,到時候會去你們大隊上頒發。”

聶沉點點頭,大步向著桃夭夭走去,天色已經不早了,再晚回去,估計會有狼,他們這裏距離山裏很近,太晚回去並不是一個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