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沉又被趕出臥室了。
撓撓自己的小平頭,男人抱著自己的枕頭蹲在門邊唉聲歎氣,一米九地個子愣是縮成了一大片陰影,委屈巴巴的扒著門縫。
嘖,果然是不能太孟浪,看吧,報應來了。
“乖寶,我保證今晚我什麼都不做,老老實實睡覺!”
屋內的桃夭夭抱著八月九月氣哼哼的睡在床上,把外麵某人的求饒扔到腦後,再信他,自己就是豬!
嗷嗚?
八月拱著小屁股,想把自己妹妹從女主人身邊擠走,累的哼哧半天,妹妹都直接被她拱著睡到了女主人懷裏,自己卻還在外麵幹著急。
嗷嗚!
“媳婦?乖寶?”
嗷嗚!
聽著一男人一狗仿佛打配合的此起彼伏聲,桃夭夭哼了一聲,一把抓起八月塞進被窩。
叫什麼叫,聽不見!
外麵的聶沉還在懇求,屋內的桃夭夭已經把初中課本拿了出來。
原主留給她的空間雖然沒什麼大用,可裏麵的書籍種類繁多,還是讓她學到了很多東西。
現在已經是一九七九年,高考早就恢複了,自己想考大學已經是不可能了,可書還是可以讀的,畢竟知識就在那裏,你讀了才是你的。
燈光下,桃夭夭拿著書本靜靜的翻看,嘴裏還偶爾嘀嘀咕咕兩句,耳朵裏塞得棉花成功讓她隔離了某個男人的聲音。
枕頭邊,兩隻胖嘟嘟的小奶狗頭挨著頭睡得四仰八叉,隨著肚子一起一伏,小呼嚕也一高一低。
淩晨一點,臥室的窗戶發出輕微的一聲哢,本開熟睡的兩隻小奶狗瞬間驚醒,尖尖的耳朵抖了抖,黑溜溜的大眼睛警惕的看著窗戶那裏。
聶沉一個翻身,落地無聲,誰知轉身就對上兩雙綠油油的眼睛。
艸!嚇老子一跳!
一手抓住一隻,在它們張嘴準備嗷嗚時,一把丟了出去麻利關上門。
還想占了他的位置,想得美!
八月九月的小身子精準的落在它倆的小窩裏,還在暈頭暈腦的兩隻在原地轉了幾圈,才生氣的開始叫喚,奶聲奶氣的犬吠一點沒有影響到屋裏準備抱媳婦的男人。
聶沉小心的把她睡著了還握在手裏的書本拿了下來,放下時眼角卻意外掃見了背麵的出版日期。
意外的挑挑眉,拿起來翻看了一下,又不感興趣的扔一旁去了,看來他這小媳婦的秘密還挺多。
把人小心輕手輕腳的抱進懷裏,終於滿足的歎口氣,那一瞬間感覺他的世界終於圓滿了。
這女人說錯了,他不是整天想這事。
他是隻要看見她就會見色起意,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怎麼把她拐上床。畢竟惦記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上了他的戶口本,還不許他吃飽,這不是難為他嗎?
還嫌他過分?哼,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要是不想睡她,要麼不夠喜歡,要麼就是有毛病,他這麼健康強壯,又這麼喜歡她,怎麼可能天天對著她沒反應?
嘶!
無意中碰到了鼻子上的酸疼,又他想起這丫頭一腳踹他臉上的事來,掐著小腰橫眉立目的罵他禽獸的潑辣小模樣別提多惹火了。
“這麼大一個美人兒放我麵前,我要是不碰,那不就是禽獸不如了嗎?”
說著偷偷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忍不住又含住廝磨一陣,在她快醒時,趕緊放開,一米九的大漢,愣是賊頭賊腦的像個變態。
低頭看見她耳朵裏塞著的棉花,聶沉都想笑,她怎麼還是這麼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