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沉回到家裏時已經是晚上八點,白天熱鬧的桃家坳此時已經恢複了寂靜,隻偶爾能聽見誰家裏傳來訓斥孩子的聲音。
前兩天村裏剛剛解散生產隊,實行每家每戶按照人頭分田到戶。
他家就三口人,也不過就分到四畝多地,本就不指望著種地生活,這下不用出工,他的時間也多了點。
屋裏還亮著幽幽昏黃的光,周璟麟還在住校沒回來,屋裏隻有八月九月哼哼唧唧的撒嬌聲和一道柔和婉約的勸哄聲。
聶沉聽見這道聲音,瞬間柔和了眉眼,連眼睛都溫柔了不止一個度。
“你回來了?累不累?”
腳步剛一跨進門,耳邊就傳開了溫柔的聲音,聶沉抬頭看向那個在燈光下更顯得眉眼如畫的女人,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也也啞了下來
“嗯,不累,看看這是什麼?”
把手裏的包裹對著她晃晃,某人一臉的求表揚湊了上去。
桃夭夭把懷裏的八月放到一旁,接過包裹,看著他的表情,抿唇一笑,湊上去輕輕親了他一口。
優點是順杆子往上爬的聶沉怎麼可能放過這次的機會。
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握住她的後頸,把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裏,直接把唇覆了上去。
八月撓撓自己的脖子,不解為什麼男主人總是喜歡啃它媽的嘴。
看看身邊還在熟睡的九月,八月湊了上了上去,一口咬在了九月的鼻子上。
九月睡夢中被咬疼醒過來,看見八月那張蠢臉,想也不想,嗷嗚一聲咬了回去,把八月咬的嗷嗚嗷嗚直叫。
沉迷在溫香軟玉裏的聶沉被直接推開,懷裏一空,原本還在承受他的女人已經抽身去抱兩隻狗子了。
“怎麼了?怎麼打起來了?”
九月還沒告狀,八月已經把自己拱到了桃夭夭懷裏,嗷嗚嗷嗚的開始告狀。
桃夭夭如果能聽懂,就知道它告的不是九月的狀,而是聶沉的狀。
媽!這個男人不是好人!他咬你!好疼!
九月一臉懷疑狗生的看著八月犯蠢,都是一個媽生的,怎麼八月隻長個子不長腦子!
把八月安撫好,放進它倆的狗窩,一回頭就看見了某人幽怨的眼神。
噗嗤一笑,桃夭夭上前抱住他的勁腰,微涼的小手從衣襟處伸進去,放肆的摸著讓她愛不釋手的腹肌。
攤牌了…她就是好色…
聶沉被摸的渾身冒汗,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沉。
“媳婦?你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把人一把抱進懷裏坐在自己腿上,幹脆敞開衣襟,任由她上下其手,也不阻攔。
桃夭夭眼波流轉,嫵媚多情。
“獎勵你呀”
一個呀字婉轉悠揚,上調了不止一個度,把某個已經豎起標槍的男人迷的七葷八素。
“知道躲開爛桃花的好男人是值得獎勵的”
燈光昏沉,夜色朦朧,桃夭夭滿臉紅潮的跨坐在他腿上,表麵上兩人都是衣裝整齊,除了聶沉敞開的衣襟,全身上下幾乎沒怎麼亂。
聶沉粗喘一口氣,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菱角分明的俊臉不斷往下滴。
看著已經努力到渾身是汗的佳人,他心裏明明癢的不行,奈何媳婦給他下了命令,隻能老老實實的坐著。
明明是十二月的寒冷天氣,他愣是忍得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
兩人唯一暴露的空氣中的皮膚被火熱摩擦的都是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桃夭夭實在累的不想動了,這男人的時間太長,她熬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