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耽誤方圓圓和周陽的婚禮,桃夭夭每天晚上都會去空間加班。
一個月後看到成品的方圓圓尖叫聲幾乎能震聾人的耳朵。
“太那!夭夭,這旗袍好美!”
上麵的鳳凰簡直是讓她移不開眼睛。
她一直以為桃夭夭的天賦是在設計古裝上麵,原來旗袍她也這麼精通啊。
“那當然,你別忘了,我的繡閣可是有專做旗袍,而且還都是定製。”
她名下所有的產業自己雖然不出麵管理,可大方向上還是她在把控的。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一眨眼似乎京市的天都開始吹起了帶著些涼意的秋風。
桃夭夭一家五口身穿親子裝出現在婚禮上的時候驚豔了無數人的目光。
這一家五口的高顏值簡直就像幾千瓦電燈泡一樣。
小太陽絲毫不懼那些火明裏暗裏打量的目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圍擺滿了鮮花的裝飾品上。
“聶沉,看好你兒子!”
深知小太陽尿性的桃夭夭連忙把即將掙脫她控製的大兒子塞進他爹的懷裏。
這小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花草有仇,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辣手摧花。
隻要是長得夠鮮豔,都能吸引到他的眼神。
“麻麻,花花。”
桃夭夭伸手牽住他指出去的手,語重心長的勸他。
“小太陽不可以再摘花,花花會痛的。”
小太陽歪歪頭,有些不解。
“泉叔叔,死的!”
翻譯過來就是,他桃泉叔叔說,花都是死的。
“你桃泉叔叔說的不對,小太陽不可以聽!”
“什麼我說的不對?”
穿著淺灰色西裝的桃泉身上多了絲沉穩清俊,曾經還略顯稚嫩的娃娃臉上清秀還在,卻多了抹久經世故的老辣。
嘖,還是社會鍛煉人才啊。
曾經單純的小男孩如今都能出去獨擋一麵了。
“你們怎麼才來?兄弟們都陪著陽哥接新媳婦去了,就華哥一家在樓上,景麟也在。”
聽見景麟的名字,三胞胎都激動的開始迫不及待想去樓上,被桃夭夭一人一個攔截住。
“急什麼,你們景麟哥哥又不會跑。”
六人的身影漸漸消失,不遠處穿著貴氣,氣質卻陰沉的中年女人死死盯著聶沉一家人的背影,手裏的包幾乎都被她給掐爛了。
“他居然沒死?還來了京城!”
想到這裏,女人憤恨地一把扔下自己快要揉爛的手帕,轉身出了會場。
“媽,你不是去參加方家女兒的婚禮了嗎?怎麼回來了?”
歐陽修吊兒郎當的癱在沙發上,被酒色掏空的臉上有些蠟黃灰暗。
劉曉臉色青黑,一把將手包扔他身上,把歐陽修砸的的嗷了一聲。
“媽你幹嘛!有火我衝我發什麼!”
歐陽修臉色不渝,蔣落在地上的手包踢到了一邊。
“我看見那個野種了!”
歐陽修驚訝挑眉,他媽說的是哪個?
“你不是一直裝看不見嗎?今天怎麼這麼生氣?”
劉曉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這是她親兒子吧?怎麼老是喜歡捅她心窩子?
“我說的是你爸前頭那個女人生的!”
歐陽修猛的起身,他爸前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