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嚇得渾身顫抖,聽著他爸被人打的慘嚎不斷,嘴裏不斷求饒。
“放過我吧!我是歐陽家的人,你們這麼對我我大伯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外公是軍隊裏的!你們要是打了我,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想要錢還是權利!我都能給你們辦到!隻要你們肯放了我!”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沒做!”
“別打我!我還是個孩子!你們有仇找我爸,我什麼都不知道!”
“嗚嗚嗚!我真的是無辜的!”
趙昂幾人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在那裏先是威脅,然後利誘,最後嚎啕大哭,哭的比他爸聲音還大。
“就這?”
華子一臉見世麵的樣子,轉頭問向幾人。
趙昂幾人明白他的意思,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聶沉蹲在不斷掙紮的歐陽修麵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這個男人不聰明,他從他找人來婚禮現場鬧事就看出來了。
隻是沒想到他不僅不聰明,還又蠢又毒,他父親還沒死呢,連找誰的麻煩都不知道,就開始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他父親身上。
嘖!真是父慈子孝啊!
木棍揚起一道淩厲的破風聲,在歐陽修驚恐的想要躲避時,狠狠砸在他腿上。
“嗷!疼!”
一棍接一棍,棍棍不落空。歐陽修終於知道他爸為什麼會叫的這麼慘了。
因為他叫的比他爸還慘。
聶沉身上有內力,會巧勁,他知道打哪裏那人會覺得疼到生不如死,所以它沒在一開始就直接打斷他的腿,他就是一點點折磨他,讓他疼!疼到他長了記性。
“嘖嘖,咱沉哥這手法又進步了啊。”
想當初他們剛到申市時,多少人上趕著嫌麻煩,都被他沉哥一棍子一個給挑起來狠揍了一頓,可以說,他們能早早的站穩打下那麼大的江山,他沉哥功不可沒啊。
“你還好意思說?咱們一塊學的,我們的身手個個出去都能當個牌麵兒,就你愛偷懶,怕累。”
周旋一噎,揭人不揭短!
終於,聶沉打夠了,直接幾棍子下去,熟悉的哢嚓聲讓還在談天說地的幾人看過去。
歐陽修已經疼暈了過去,一動也不動躺在那。
把人一丟,聶沉活動了下手腳,在他身上某個地方一按,這輩子讓他三條腿一條都站不起來。
同樣的手法在歐陽炅身上也用了一遍,他不是自詡風流嗎?自己就讓他風流不起來。
把父子倆往他們車上一扔,門也不關,幾人轉頭就走。
“氣出了?”
聶沉將手裏的木棍一折幾段,直接扔進旁邊的河水裏。
“把腳印和車軲轆印子都處理一下,別讓人查到我們身上。”
別的不說,歐陽家有部隊背景,他可從來沒有小覷過他們的力量。
“我懂,放心吧沉哥,兄弟們早早就打算好了。”
聶沉點頭,他的這些兄弟個個分開都是能人,而且還細心大膽,隻要是交代給他們的事,就沒有辦不好的。
“走吧,去大排檔喝酒去。”
至少得一身酒味,才能不讓人想到他們身上來。
“嗯,陽子估計已經點好菜就等我們了。”
說到周陽,幾個兄弟不厚道的笑出聲。
新婚夜把人家媳婦灌醉了不說,還把他給拉出來陪他們演戲喝酒,估計周陽此刻心裏都快把他們罵出新境界了。
第二天,出去務農的人發現林子裏停了一輛黑色小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