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騫柏報複性的回頭對保鏢說道:“他這麼嫌棄你們,你們還伺候他?”
撐傘的保鏢笑嘻嘻道:“霆少爺對我們很好的,上個月我母親住院,霆少爺不但準了我一個星期的假,還多給我發了一萬塊錢慰問金。”
江雲霆皺眉,“多嘴。”
保鏢憨厚的笑了笑,不再多說。
“哇!”陸騫柏看向江雲霆,說道:“霆少爺這麼大方,要不也給我的劇組投點錢唄?你看我都把拍攝場地搬過來給你捧場了。”
江雲霆涼涼撇了他一眼,說道:“不自己回家要錢,過來忽悠我?你當我是冤大頭?”
陸騫柏氣得跳腳,“我靠,誰說投我的劇就是冤大頭?有的是人想來投資,本導演看不上他們想往我劇裏安排的人,都給回絕了!要不是因為我家裏的錢我說了不算,還能輪得到你?”
江雲霆淡淡道:“嗯。”
陸騫柏:“......”
呼......好氣哦!
陸騫柏問道:“聽說你招商晚宴那天出了點狀況?現在沒事了?”
江雲霆一想起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就想洗澡刷牙,他說道:“嗯。”
陸騫柏歎了口氣,無奈的拍了拍江雲霆的肩膀。
他這兄弟別的毛病沒有,就是重度潔癖和恐女症,太折磨人了。
“別動手動腳的。”說著,江雲霆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
陸騫柏:“......”
又被嫌棄了!這家夥就不配被同情!
就在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不明物體,低著頭,弓著身子,抱著一個皺巴巴的塑料袋從巷子裏衝出來。
此人貼著牆,行走路線十分刁鑽,然後速度極快的衝破保鏢們的圍堵,朝著江雲霆和陸騫柏衝過來。
陸騫柏走在外麵,眼疾手快的避開來人。
而江雲霆走在靠牆的一側,避無可避,隻能伸手阻擋來人的碰撞。
結果,來人竟然在江雲霆張開手想要把她推開的間隙,撞進了他的懷裏...... 撞進了,他的,懷裏......
現場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不明物體阿恒今天演的是個乞丐,她拍完戲,本來想溜邊沿著陰涼地兒趕緊衝到更衣室換衣服,外麵實在是太熱了,地球的溫室效應真是可怕,比她在前世時候的氣溫高了好幾度。
可是,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賊人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還抱住了她!
怎麼總是有人占爺的便宜?!
阿恒心裏窩火,伸手握住來人的手腕,一個用力,把男人反手按在了牆上,蹭了一臉灰不說,嘴巴還親在了牆上......
“小賊,敢擋爺的去路?爺的便宜是這麼容易占的嗎?”
眾保鏢:“......”
這人是泥鰍嗎,我們十個人竟然都沒攔住......
陸騫柏:“!!!”
窩草,活久見!後悔沒帶攝影師一路跟拍!
江雲霆:“..................”
我,髒了......
然而,當阿恒看清來人,白西裝、白手套,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再看看周圍的黑衣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