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肖娟跑了,交頭接耳的嘀咕了起來,不乏有人說顏蘊潑辣不好惹的。
顏蘊隱約聽到了,掃了眼眾人,“我被人指著鼻子罵,誣賴,還不能反抗了,我顏蘊就是這麼潑的一個人,下次讓我聽到誰亂嚼舌根子,我一樣不會簡單算了。”
她說完笑了笑,“該吃午飯了,大家都不回去吃午飯嗎?”
她又轉頭跟木匠和木匠媳婦客氣的道了別,才轉身出去。
今天沒對肖娟動手,完全是看她被嚇得跟孫子一樣,懶得跟她計較。
被肖娟這麼一氣,她差點就忘了給肖渝白的燒雞。
走進院子,她悄悄的找了個角落,從商城換了個燒雞,拿著油紙包就進了西屋。
肖渝白等的困了,她進屋時都已經睡著了。
床邊那雙鞋子擺的整整齊齊的,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甩的都找不著,看樣子很稀罕。
顏蘊坐在床邊的桌子邊,撕下了一條雞腿,邊啃邊盯著睡著還吧唧嘴的肖渝白,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想起他的身世,顏蘊覺得是有點可憐,但能遇到肖雲洲這樣的親人收養,倒也算是命好了。
今天村長媳婦還跟她說了個事。
好像說肖渝白在肖雲洲的戶口上,到時候她跟肖雲洲生孩子,得提前去公社的生育辦把事情說清楚。
現在計劃生育緊,一家隻能生一個孩子,多生了就算是超生。
大臻朝都是生的越多越好的,沒想到這邊竟然還管製生育。
不過她跟肖雲洲都沒好上,生孩子的事情想的太早了。
想起昨晚那朦朧的感受,顏蘊抿了抿唇,心跳陡然的有些不受控製了。
不怪她色,實在是肖雲洲太對她的胃口了。
人看著長得那麼壯,親人的時候倒是很溫柔,而且明明都那樣了,還沒趁著她酒醉意識不清要了她。
但是他為什麼親她?是沒人住吧?
男人到底說到底還是好色的,比她還好色。
她吃的差不多了,把另外一條雞腿撕下來,坐到床邊,拿著雞腿放在肖渝白的嘴邊逗他。
夢裏的肖渝白夢到了雞腿,饞的口水直流,伸手去抓燒雞,可是燒雞會跑,他急的去抓,一下子坐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看著顏蘊拿著雞腿笑眯眯的看著他,吧唧了下嘴,驚訝的看著她手裏的雞腿,“你真的有雞腿,你去鎮上買的嗎?”
“秘密。”
顏蘊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腦門,“給你留了半隻,下去吃。”
肖渝白從床上跳下來,想穿鞋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腳,索性直接坐到桌子邊啃起了燒雞。
“又是你變戲法變的嗎?不能給爸留點嗎?”
肖渝白大口的吃著雞肉,口齒不清的問顏蘊。
“不能。”顏蘊抬手彈了下肖渝白的腦門,“下次還想吃的話,就不能告訴你爸爸,知道了嗎?”
“嗯嗯。”肖渝白不太明白為什麼不能告訴肖雲洲,但既然顏蘊說不能說,他就不會說。
他撕下一塊肉,遞到顏蘊嘴邊,“這塊都是肉,你吃。”
顏蘊張嘴接下了,笑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