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後的小媳婦更可愛點,在外麵潑潑辣辣的,在家裏是個容易害羞炸毛的小野貓。
跑到院子中間的顏蘊猛的刹車,掉頭跑回來拿了碗就跑。
“慢點,別摔了。”肖雲洲操心的在身後提醒她。
顏蘊回來時,手裏不但端著豆腐,還提著一隻野雞。
看到肖雲洲有些疑惑的眼神,顏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草垛那看到的,我就抓來了,不知道哪跑來的野雞。”
好幾天沒吃肉了,她想吃肉了,記得商城還有個免費的野雞就給拎出來了。
野雞跑村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要她表情夠自然,謊話就是真的。
肖雲洲倒是沒懷疑,笑著把雞接了過來,“你這運氣可真好!我這就殺了炒。”
殺雞時間稍微要長一點。
肖雲洲先割了雞脖子,去廚房燒了熱水拔雞毛。
顏蘊閑著沒事,就蹲在旁邊看他殺雞。
這會日頭西斜了,陽光照在身上已經不那麼刺激了。
金色的霞光照在肖雲洲身上,他完美的身材更顯得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看著他幹活利落的樣子,顏蘊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
那邊人家來喊肖雲洲去吃飯,肖雲洲直到把飯菜給娘倆做好了才去。
吃著肖雲洲給炒的雞肉,顏蘊有些走神。
她還是沒想明白,要是今天月月說的是真的該怎麼辦?
大臻朝的顏蘊跟陸家大少在一起了,成親了,到時候還懷上了孩子,那她還要回去嗎?
就算真的回去了,直接喜當娘,可陸家大少她真的很討厭。
怎麼跟討厭的人過一生?
就算要和離,孩子也要留在陸家。
啊呀,煩死個人了。
要不是月月打也沒用,她真想把月月召喚出來打一頓。
肖渝白啃著雞腿,見顏蘊又在那齜牙咧嘴的發瘋,好奇的問:“雞肉塞牙了嗎?”
“沒有。”顏蘊這會不想跟小孩說話,又把另外一條雞腿夾給了他,“快吃你的飯,大人的事情小孩少問。”
她幼時,她娘就總這麼跟她說。
但她天生反骨,每次不讓她問,她的好奇心就更濃了,刨根問底的非要問個明白,直到一頓鞋底子糊在身上她才消停。
顏蘊有心事就沒吃多少,跟肖渝白吃了飯後,帶著他一起去村長家裏蹭電視看了。
電視看完了,兩人才大手牽小手的踏著月色回家。
肖雲洲這會還沒回來,肖渝白已經困的要睡著了。
這種天氣,不能讓他不洗澡就睡覺。
顏蘊不方便幫他洗,就給他兌了盆水,讓他自己隨便擦一擦。
隨便洗洗也比汗津津的睡著要舒服。
小崽子倒是有點自理能力,自己洗好爬床上,睡的跟隻小豬似的。
看著肖雲洲還沒回來,顏蘊自己也先洗個澡上床坐著看書了。
今晚有些風,偶爾吹進房間,解了些悶熱感。
顏蘊手裏拿著本遊園雜記隨便看著,還是古代的手寫板的書,看起來有種回到了在懸壺堂的感覺。
遊園雜記講的是一個書生和員外家小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