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多好啊,人又帥,又能掙錢,還會功夫能保護人,而且奶乎乎的,多招人喜歡,多少人排著隊想成為他王府的一份子呢,你倒好,拽著屁股往後倒退,人家都跟你表白發誓了,你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唄!”林倩柔苦口婆心勸著:“要是談戀愛就消失了,你就當分手了,要是結了婚消失了你就當他死了,多簡單的事情!”
“啊?”淩月兒震驚於林倩柔波瀾不驚,遺世獨立的態度,要是能有她一半灑脫就好了。
“啊什麼啊,今晚就去跟小軒說,你答應了!”林倩柔發出了命令:“你說小軒這會會不會在家抱著枕頭哭啊?”
淩月兒搖了搖頭,這個概率幾乎為零。
經過林倩柔一番開導,淩月兒已經從剛開始的動搖變成了徹底鬆動,感覺之前壓在心裏的大石頭忽然就變成了輕飄飄的羽毛,她現在無比的輕鬆。
正歡快的蹦噠著準備趕緊回家給鍾少軒一個驚喜,忽然下腹部巨疼,疼得淩月兒幾乎沒法呼吸,然後兩眼一黑,暈倒了。
人在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淩月兒暈倒在路口,一輛電動車來不及刹車,隻聽見哢嚓一聲,她的手機被壓壞了。
然後就是好心路人報警加叫救護車。
鍾少軒等到了夜裏十一點五十八分,滿眼的落寞神情看著牆上鍾表指針轉了兩圈,算起來,這一天已經過完了。
明知道他等來的終究是失望,然而,鍾少軒在給自己找借口,硬生生睜著眼等到了清晨。
太陽斜照進客廳的時候,鍾少軒起身去洗了把臉。
他絕望至極,但也帶著些許憤怒,若是不答應,她盡可以親自說,再次,微信也行,然而,她不僅人沒有出現,連電話也不接。
很顯然,突然失蹤,人間蒸發的不是自己,而是她,淩月兒。
鍾少軒意難平。
“大哥,你準備好了嗎,其實可以不用提前進組的,而且,大嫂不還沒回來嗎?”夏雲深拎著箱子,站在車旁猶豫著。
鍾少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讓夏雲深立馬閉上了嘴,聽話的發動著車。
坐在車上的鍾少軒看著窗外,那飛速而過的風景卻絲毫沒有進入他的眼睛。
此刻,淩月兒正躺在病床上,帶著氧氣罩,手指連著滴滴作響的機器,慘白的臉上透露著虛弱。
“她的家人聯係上了嗎?”醫生查房的時候問旁邊的護士。
“應該聯係上了,今早晨的時候已經聯係上她的學校了,還是個學生。”護士答道。
中午的時候,淩兆新和喬希芸匆忙趕到醫院。
淩兆新還算淡定,但臉上的焦急和擔心表露無疑,而喬希芸已經哭慘了,若不是淩兆新攙扶著她,她怕是都快站不住了。
“家屬別太激動,她隻是急性闌尾炎,現在已經做了手術了,隻不過她現在還太虛弱,一直昏睡著,等她醒了排了氣可以少給她吃點流食。”醫生交代著。
聽到醫生這麼說,兩人懸著的心放鬆了下來,趕忙進去病房看女兒去了。
喬希芸緊緊攥著還在昏睡中的淩月兒的手,依舊淚如雨下。
“別擔心了,幸好是闌尾炎,醫生也說了,手術很成功。”淩兆新拍著喬希芸的肩膀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