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吧。”
俞子妍不認為就剛剛那些就足以讓上麵的人派人下來,所以應該是後麵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
白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雙手交合,身體微微前傾。
“那麼,三天前俞小姐又在哪?”
“家裏和公司。”
“做什麼?”
“生活和工作。”
“兩天前呢?”
“家裏和公司。”
同樣的答案讓得白墨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有些不善道:“也在工作和生活?”
“嗯。”
俞子妍點頭道,她這些天的確就是在做這些事情,並不要說謊。
“那昨天晚上呢?”
這個問題讓得俞子妍微微抬眸看向他,等了兩秒之後才開口道:“十一點前在公司工作,十二點在去了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就是白警官你們找到我的地方,郊外一個小洋樓裏。”
她當時是在那裏昏迷的,不難想後麵應該是麵前的人帶人將她帶回來的,所以她沒有必要隱瞞。
說實話,她突然就想到了她昏迷之前,俞清嶼對她說的話。
她說有一個大禮物要送給她,難不成就是眼前這個?
亦或者說,這個案子和他們有關?
這麼想著,她的臉色也隱隱變得難看了幾分,如果僅僅是因為想要報複自己就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那他們真是太喪心病狂了。
“你在想什麼?”
男人突然逼近,寒鬆的氣息撲打在臉上,讓得俞子妍身子往後仰。
“白警官,麻煩你離我遠一些。”
“你剛剛在想什麼?”
男人卻置若罔聞,甚至站起身向她逼近。
“與你何關?”
麵對他這些侵略性極強的行為,俞子妍的火氣終於上來了,聲音提高了幾分。
“嗬,與我何關?”白墨冷笑一聲,厲聲道:“我有理由懷疑你剛剛是在思考如何撒謊,掩蓋你犯罪的事實。”
俞子妍猛地站起來,回擊道:“白警官,我希望你能保持對我最基本的尊重,而不是用你所謂的懷疑嫁接在我的身上。”
“怎麼,惱羞成怒了?”
白墨盯著她的臉,收起了冷笑,變得麵無表情,道:“俞子妍,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何必生氣?”
“你知道我生氣的理由嗎?”俞子妍生氣道,“從我醒來之後,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有一句是站在一個公正的角度上說的嗎?”
“對你們這些人,公正有用嗎?”白墨絲毫不退讓,“你們有的是辦法讓不公正變成公正,而我要做的就是杜絕一切發生的可能性。”
“什麼叫我們這些人?”俞子妍飛快的抓到了重點,她有種感覺這個應該和白墨對她態度惡劣有關。
白墨看著她這模樣,隻覺得心裏發笑,道:“俞子妍,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藏得很深,沒有任何知道你的不同。”
“換句話說你享受這種站在頂峰的感覺,你看那些普通人是不是就像他們看待動物一樣,任由宰殺,無法反抗?”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世間萬物都是平等的。”俞子妍似乎抓到了一些線索,但她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